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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不老梦(17)

那个娟儿感觉也不简单,光从她一介女子竟能和江澄跑的一样快来看就有问题!而且那个夫人应该也不会死的那么简单。话说那个妖怪厉害啊,觉得蓝大也有点头疼了!夫夫要携手打副本了!

做一个乖巧的仙子:

微量惊悚情节,夜晚请谨慎食用。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害怕,其实也没有很吓人。毕竟写文的我是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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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内院到药房,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过是在一座府邸内。只不过这药房建在了层层楼房后头,几乎要靠近府邸边缘了。


 


  那名叫娟儿的丫鬟走得极慢,又左顾右盼,面如菜色,仿佛十分惧怕有些什么可怖玩意儿,会突然出现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一路上,她还不停地和江澄说着话,声音微微发颤。从娟儿磕磕巴巴又逻辑混乱的话语里,江澄把大致情况摸了个清楚。


 


  约莫一周前,李府的长女儿李嬛分化成了个地坤。按照村里的习俗,因地坤是极难得出现的,所以应当要嫁给城里最有钱权的人家,也就是它们所在的这座府邸的主人——何氏的天乾的。


  一周前,黄道吉日宜婚嫁。李府的长女儿还没到正午就被马不停蹄地送来了。一路锣鼓喧天,礼炮不断。何氏现任的家主——何故,如今何家唯一的天乾,虽年过六旬却依旧喜笑颜开的准备婚娶。


 


  ——狗彘之行。


 


  江澄从听到这村子里莫名其妙的习俗开始,喉头就止不住的有些犯恶心。抛开那层薄如轻纱的矫饰,这明摆着就是一处由全城上演的强娶强嫁,置那可怜女子意愿于不顾。


 


  走在前头的娟儿像是并未察觉到江澄周身的阴郁,只继续自顾自的讲着。


 


  “哎呦,谁会想到呀?老爷那厢还在宅子里等着,那李嬛......”像是意识到自己的称呼有所不妥,娟儿又立马改了口,“夫人呀,真真是可怜呐,刚刚过了大门,后脚还没踏进来,就像被推了一下的势头,哎是被什么东西呀,就......就......哎......”


 


  此刻,江澄早已被娟儿的聒噪惹得不胜其烦,他揉了揉额角,不耐的问了句药房还有多远。话刚出口,娟儿脚步凌乱不慎踢到个花瓶,“噹”的一声吓得她直哆嗦,这下不仅江澄的问题被石沉大海,他的胳膊也被娟儿紧紧的抱着怀里。娟儿抖得和个筛子似的,江澄再怎么不耐,也不忍推开她,只得一边出声询问,一边暗自将胳膊抽回来。


 


  “姑娘,从方才到现在,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娟儿顺了顺气儿,察觉到周围并无异样,复又领着江澄去药房。


 


  “哎,公子可问到点儿上了,呦喂呀......夫人那日被推了一下后啊,就重重的磕着了脑袋,一命呜呼了......太惨了太惨了......”


 


  “然后呢?”江澄不愿听娟儿过多的感叹唏嘘,只催促着希望她早点说完,去药房拿好东西带他去找蓝曦臣。


 


  “然后啊,怪事儿就一桩接一桩的,先是挑水做粗活的阿顺子,隔天儿掉一井里头摔死啦!那井都几十年没用了,也不知他过去作甚?”


  


“然后就是王大娘,像是中了邪一样,突然整日的疯疯癫癫,吵着老爷休息,老爷本就因为夫人的事烦着呢,这下子更加气了,就罚了王大娘五十板子。”娟儿说到此处,倒是颇为解气的样子。


 


“呸!活该,让她平时老抽我耳刮子!哼,挨了板子屁股都开花儿了,第二天就自己上吊了,哼......”


 


此刻江澄憋着的一股火气早已难耐,此刻又见娟儿如此视人命为草芥,沉着脸厉声问道,“药房到了没?”


 


娟儿一抖,连忙解释,“快了快了,嘿嘿,公子见笑了......就是这里哎......”


 


那药方建在一块空地上,很是突兀,空地四面还被层层围墙围起来,状若迷宫。江澄是随着娟儿弯弯绕绕好久才从一个小小的偏门进来。


路上娟儿告诉江澄,白衣道士是分两批来的,前两个不中用,路过此处,听说了这里有怪事却没查出什么,还被妖怪伤着了,放了个好看的烟花,就有一个看上去更厉害的白仙人过来了。


 


“白仙人过来后,略看了一番,说是这宅子里有个.......叫什么..‘花猫儿’的......让大家都躲在老爷的大房里,布了结界保护大家呢。”


 


话及此处,江澄立马就能推断出娟儿所说之物为何。


 


娟儿所说的‘花猫儿’,怎可能是指普通的猫儿?江澄猜测,约莫是寻常下人未曾有多少精怪方面的见识,故而将蓝曦臣的话给听错了。‘花猫儿’当是‘化猫’才对,这‘化猫’本应当是不存在于人世的妖怪,只有当家猫在生前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机缘巧合下才可在死后化为类似厉鬼的东西去寻仇。


‘化猫’算是不常见的妖怪,且不论家猫大多受主人宠爱,少有虐待一说,死后若要能化为妖怪,必当是得有那么点已存的怨气作为媒介。因此,处理‘化猫’的方法,大多书卷上并未记载,就算有记载的,也大多只写着‘待其现身,化其憎怨’之类模糊不清的词句。


 


复又思忖一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江澄又立马心中生疑,便警惕起来。


 


“那你呢,怎么会独自出来?”


 


话音刚落,娟儿登时掩面而泣状若怨妇,“白仙人来了两三日也没动静,就今天,老爷闷房里头咳症犯了,我是被大少爷偷偷赶出房间拿药的。还好遇见公子,不然还不得被妖怪吃了不成!”


江澄听了总觉得有哪处不妥,想开口问,娟儿便埋头找起药来。


 


药房建得颇为高大,两大座药柜相对而立,柜身紫红过了头,粗粗一看还以为是黑木。方方正正的药匣嵌在里头,每一格儿都仔细的写上了药材名字,齐全的几乎堪比江氏的药房库存。江澄猜测这何氏约莫是做药材生意发家。


 


此时,娟儿正背对着江澄在其中一个药柜里翻翻找找。昏暗的光线从柜子旁一小扇窗户外斜斜的打进来,给这阴暗的地方窃取一丝温度。那娟儿似乎是嫌弃房内实在是晦暗极了,便自己去点了支放在进门几案上的小蜡烛。一点黄豆儿似的暖光摇曳不定,随着娟儿查找走动忽明忽昧。


大约是秋日凉气悄悄攀上江澄的指尖,江澄望着那一灯如豆,熟悉的恍神感又兀自欺入神识。他心里虽自知随意翻动别人家药柜实在是大不敬的僭越之举,可是右手仿佛不受控制的抬起来,轻轻摩挲一格格药匣,拂过每一个药牌,最终停在极不起眼的一处。


 


——婴木。


 


零碎的画面在他看清药牌上的字迹后,挤进脑中,就如之前在内院里一般。江澄定下心神,发现自己果然又是进入了幻境,可周身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景致,只隐约可见几根红色廊柱一般的东西。廊柱间,他看见一女子被人钳住下颚,强灌进一碗浓黑色的药汁。剧烈的挣扎让那女子两颊生生是被捏的红肿,细细的药水顺着嘴角溢出来。这名女子江澄认得,正是在内院里所见,面笼红色轻纱的那位。


 


江澄此刻只感觉心中有大不忍,想上前阻止。可方一踏出脚步,他便被人抓住腕子用力向后扯开。眼前画面便如藏着旋涡的云雾般被迅速吸走。待他久梦乍回,近在咫尺的那一瞬画面只叫他心惊肉跳。


那是一张倒立着的青白色脸庞。一对白唇紧紧抿成一条细缝,微垂的嘴角泌出些黑红的液体,干涩在布满细纹的肌肤。向下看去,两个深不见底的黑色巨洞镶嵌在本该是眼睛的位置,诡谲的灰色半透明细水从那两个黑洞里潺潺流淌出来。顺着发际线爬进干枯垂落的发丝里。


 


来不及也不想多看几眼,江澄便迅速移开视线。将他拉出幻境的又是娟儿,此刻倒不像是之前那个胆小如鼠的小丫鬟,正捏着江澄的腕子奋力逃出药房,朝着不只是哪儿极力奔跑着,速度之快让江澄不觉惊异。一介凡夫俗子,跑起来的速度竟能和他江澄略比一二。


然江澄也不愿花费心思多想,身后三寸那可怖玩意儿正穷追不舍,怵人的阴冷气息直叫人脊梁骨都寒胆。江澄忽然意识到,那张脸,那嘴角,不是垂着的,按照这倒立的面孔,那张脸是在笑。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间猛地一个颤栗,寒意直窜头皮。


 


眼前画面从一个转角变成另一个转角,从灰白墙垣变成金砖玉瓦。须臾片刻,两人竟已跑进了内院后的正房内了。正房内廊腰缦回,错综复杂。江澄几乎看迷了眼。一扇一扇的门打开,一幅一幅木质浮雕画在眼角余光里化作剪影。直至最后,他们停在一扇笼着玛瑙珠帘的金丝楠木门前。


 


那扇门不推自开。霎时,一道眼熟的白色身影撞入眼帘,明黄符纸从绣着精致云纹的广袖内甩出,直逼身后。江澄只听见耳边一声尖锐的猫叫声,紧随身后的森然鬼气疏忽间消失。随即他便被那白色身影一把扯入房内。


 


跨过门前蓝家独属的禁制,江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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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大:我终于在结尾有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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