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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LO主,主食曦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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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天竺即事 03

净化TAG,从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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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如果说到达天竺之前采访一下江宗主:您与泽芜君的关系这么好,那一定知道他最不擅长的是什么咯?

而江澄也一定会回答:泽芜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似乎除了不能饮酒之外,真的没什么他不擅长的了。等等,你为什么要知道他不擅长什么?说!你有什么居心!再不说就别怪我用‘紫电’招呼你了!

等他们到了天竺,被华伦以贵宾之礼请进辉煌富丽的住所之后,江澄才知道原来看似无可挑剔的泽芜君蓝曦臣,竟然除了喝酒之外还有这些是不行的?

原来,蓝曦臣也有不行的时候?

江澄觉得很新奇并摆出了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

侍女一身白色纱衣,露在外头的腹部和臂膀均是健康亮丽的麦色,她们鱼贯而入将一盘盘菜色端到了两位贵宾面前,在主人豪情万丈的介绍之下一一打开了银制的盖子。

蓝曦臣还未看清菜色,便被浓郁的香料味道冲的鼻子发痒,他鼻尖一抽……

“哦,我远道而来的贵客,这是我新请来的厨子为了今日的宴会特制的……”

“阿——嚏……!”

“咖喱……呃,泽芜君,您怎么了?”

“万分抱歉,华公子,在下……阿……阿、嚏!”蓝曦臣一连打了数个喷嚏,眼角红红的煞是无辜的模样,他掏出素白的绢帕捂住口鼻,歉然一笑:“可能是在下实在不习惯这个味道,有些……阿嚏!嚏!”

江澄见蓝曦臣这幅模样心中又是好笑又有些心疼,‘咖喱’这种食材对于中原人来说可谓见所未见的新奇,他本想着能让蓝曦臣尝个鲜,却不想他竟会对这个味道如此敏感,不由感慨他这个没口福的宗主,自个儿则慢悠悠地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我靠,这是什么?!

 

华伦看向江澄一脸被刷新了三观的震惊表情,不由为自己今日准备的宴席料理颇感自豪,他的声音更加的抑扬顿挫,大手一挥扬声道:“这是新厨子家祖传的咖喱,名叫‘天竺爽你一下魔鬼辣咖喱’!我知道江宗主一向喜欢吃辣的,所以还特地让他加了五倍的量呢!”

 

我可谢谢你一家了!

 

之后,江澄只得一边喝着葡萄美酒一边吃着那盘咖喱饭,不得不说这个咖喱的确比他以前吃过的任何一份都好吃,越吃越香,越香越辣……

“哎呀呀,看来这个厨子真是个好厨子啊,江宗主都吃哭了呢!”

“所以今天我就叫你一句……嘶……话,叫‘喜极而泣’,记嘶——记住了?”

“多谢江宗主赐教啊,哈哈哈哈!”华伦抚掌而笑,如此又与江澄豪饮数杯酒,侍立在一旁的侍从低声耳语几句,华伦点头后击掌三下,立刻有十三位身段袅娜的女子盈盈上前,身上衣饰华贵,金珠垂在腹部随着走动而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嫩黄色纱裙遮掩不住其下麦色肌肤,她们赤足立于殿堂正中央,随着音乐声起,她们也舞动起了曼妙身姿。

十三名女子中只有一名女子身着胭脂红薄纱,舞姿也最为婀娜。她虽身上戴着与其他人一样的金珠装饰,但头发却并不梳拢,只在发间用无数银色流苏点缀装饰,在这群浓妆艳抹的舞姬之中显得尤为引人瞩目,连江澄也忘了饮下夜光杯中的葡萄美酒,不由自主地看住了。

那女子似是留意到了江澄的眼神,足下一个旋舞脱离了众人,只在江澄一人面前舞动身姿,她深邃的眼窝似是含情又像是娇羞,只似看非看地朝他飞快地眨了两下,纤长的十指跟着音乐的节奏捏出几朵兰花指,指尖在腹部围着的薄纱上一勾,众人只觉眼前金红碎片如雪花般缓缓落下,再定睛望去,女子已是将薄纱扔了出去,只露出了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和大半个纱裙遮不住的臀部,身体如蛇般舞动。

江澄仍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似乎对这名女子很是中意,他从随身携带的乾坤袋中摸出一枚宝蓝戒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朝蓝曦臣那儿抛了出去。舞姬几乎是同时跃然而起,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单手接住了戒指,紧接着双腿几乎已不可能的姿势弯了过去,腰身柔韧如柳枝,足尖轻轻一点桌沿,她身轻如燕地腾空飞舞了一圈,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姑娘好身段。”江澄又摸出一副明珠镶金耳环扔了过去,女子就地一滚将耳环收入囊中,朝江澄灿然一笑,微微俯身行了一礼。江澄神色微变,却也没说什么,指着她朝华伦笑道:“你哪儿找来的舞姬?竟有这般好身手。”

“是她毛遂自荐的,怎么?江宗主喜欢她?”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本是来捉妖的,又怎好平白问你要人呢?”江澄摆摆手,又饮下一杯酒,“今日也不早了,我与泽芜君就先回房休息了。”

回客房的路上,蓝曦臣一直默不作声,江澄与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的样子。待到二人要分别的时候,江澄终于忍不住了,按住门板拦在蓝曦臣与房门中间,因着身高的关系不得不微微仰起脸来看他,“蓝曦臣。”

一旁带路的两名侍从互相看了一眼,垂首退到远处候着。江澄见人走远了才彻底冷下脸来,目光如火地看着蓝曦臣清冷的脸庞,“蓝曦臣,你看着我。”

他今日喝了需多久,两人此时又离得近,于是他身体里散发出的酒香混合着一些果香,又带上了天竺特有的香料的气味,竟叫蓝曦臣也有些熏熏然欲醉了。他本别开头不去看江澄的,可如今听着他这句因着酒醉而软了三分的话,不知为何就鬼使神差地看向了他,撞进了一双含水如烟的杏眸中。

“蓝曦臣,你今天吃了饭以后,就不理我了。”

“没有,晚吟想多了。”蓝曦臣又想移开视线,却被江澄先一步喝住,只得苦笑道:“真的没有。”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怎么了……”

蓝曦臣脑中一震,只觉舌根发麻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隐隐的又从牙根出泛上一股酸味,这股酸味不晓得从哪里生出来的,只教他心里不舒服,不自在,不想搭理江澄。

不搭理他一个晚上。蓝曦臣本来是这么想的。

然而现在,江澄的突然发难却让他打破了心中的‘原则’,不得不提早结束这场自己擅自定下的‘规矩’。他听见自己用尚还算自然的声音问:“哦?我怎么了?”

江澄忽然伸出了手,滚烫的掌心贴上了蓝曦臣的额头,“你是不是不舒服?从晚饭以后就觉得你怪怪的。”

……

“哎呀你这抹额真碍事,都摸不出体温了。”说着,他手臂绕到蓝曦臣脑后轻轻一动,雪白抹额从他额头缓缓飘下,江澄将其捏在掌中,改而用手背去重新探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容:“嗯,没烧,没烧。”

江澄自顾自地点了点头,把抹额塞回蓝曦臣手上,拍了拍他的脸:“没病就好,我以为你水土不服呢。”他招手把侍从叫来,示意他继续给自己领路,走了没两步后发现自己就住在蓝曦臣隔壁的客房里,“蓝曦臣,好巧啊,我就住你隔壁呢!”他朝呆立在外的那人挥了挥手,“先睡了啊,明天还捉妖呢!”

被晾在门外的蓝曦臣攥紧了手中的抹额,欲哭无泪。

果然,今晚就不该搭理他的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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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你别得意,过两年你就知道你涣哥哥到底‘行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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