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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泽x江枫眠】泽眠

是了,我就是来写家长组的了= =+

这个CP想吃很久了,终于忍不住向自己的大腿下刀了【咔嚓!

是我流‘曦澄’里的那只江爸爸了。。。说起来我流曦澄文似乎没有出现过江爸爸啊!!!!好吧,你们就当有吧=v=

这是个BE了~说起来,不BE不行啊,要是HE了,那曦澄就BE了23333

以下正文——

“诶诶,你听说没?宗主这次夜猎,带回来个女的。”

“啥?我们宗主不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吗?怎么带回来个女的了?”

“我听一起跟出去夜猎的小酒说,这次宗主他们遇到个棘手的妖物,千钧一发之际,是那个女的出手,一剑宰了那个妖物。”

那人喝了一口茶,嚼着花生继续说:“你想想,咱宗主和魏大哥联手都没解决的妖物,被一姑娘家一剑给撩了,可见她的厉害。”

“然后呢?咱宗主就把她带回来了?”

说话的人仿佛就等着这一幕的到来,摆摆手一幅意味深长的样子,“非也非也,虽然她跟着我们宗主回来了,但却不是我们宗主要把她带回来的,而是她啊……自己跟回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

这姑娘如此坦然大胆,看来咱宗主的好日子快来了?

见他们这幅样子,那人笑得更加隐晦,说:“我一看你们就都想歪了,嘿嘿。”

一人又殷勤地为他满了一杯茶,打着扇子问:“别吊我们胃口啦,快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

“她啊,看上了魏大哥啦!”

 

“魏大哥,魏大哥你快来,看那朵莲花,好漂亮啊。”长廊下,一着鹅黄衣衫的女子正拉着一名玄衣男子说话,她一双眼睛烁似星芒,桃红晕面,眉如远山含黛,鬓边簪一朵半开含蕊的杜若,随着她的行动,便有花香若隐若现。

那被拉着手的男子丰神俊朗,唇角隐隐含笑,眼中又是无奈又是纵容,手中暗暗用力稳住她几乎探入莲花湖的身形,“小心些。”

女子轻轻抚摸那朵娇俏的莲花,爱惜地说:“普天之下也只有莲花坞才能有这般美丽的莲花了。”

“是啊,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比这儿更美的莲花了。”魏长泽伸手折下那朵紫莲,又折了一枝半开的白莲递至藏色散人手中,“宗主房里的莲花不新鲜了,我折两枝给他送去,你再帮我看看哪朵好?”

藏色散人闻言,连眉头也不动一下,依旧笑吟吟地说:“这种事情交给侍女做就好了,怎的却要你做?”

“我与宗主从小一同长大,但是能为他做的事情却不多,如今我既已决定要和你浪迹天涯,那么……我想,在剩下的这些日子里,能为他再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魏长泽视线在盛开的莲花中寻了半日,指着湖中心的一朵盛开的红莲道:“你看那朵怎样?” 

 

时近正午,天气愈发炎热。两名侍女在树下拿着长长的竹竿粘知了,远远地便看见魏长泽抱着一捧莲花过来。湖蓝侍女装束的女子俏生生地笑着打趣:“魏大哥怎么好抢了我们的活儿,赶明儿宗主以为我们都是吃干饭的,把我们都打发出去了可怎么好。”

“宗主一向宽仁,妹妹多心了。宗主在吗?”

“在里头呢。”顿了顿,又说:“不过似乎不大开心。”

魏长泽停下脚步,略显不解,“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

“眉山来信了,好像是……催婚的。”

魏长泽长眉微蹙,心里掂量了个过,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绕过十二折屏风,魏长泽见到了江枫眠。

一向十分整洁的书桌上散乱地摆着几本书,一些未批完的文书凌乱地堆在旁边,几支玉管狼毫被随意地丢在正中的一封信上,留下浓重的墨黑痕迹。

魏长泽只淡淡瞟了一眼,便看见了上面的‘虞’字,看手笔,该是虞老夫人亲自写的。

他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句,将莲花插入玉瓶里,放到书桌旁,“宗主,可用过午膳了?”

江枫眠像是刚察觉到有人进来一样,从掌心中抬起脸来,“哦,长泽啊。你怎么来了?”

“新摘了莲花来给宗主插瓶。”

“不是说了吗,没外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宗主’。”江枫眠唇角凝起一丝苦笑:“况且,我很快就不是你的宗主了。”

魏长泽心下一刺,慌忙避开脸,“宗主永远是宗主,江家于属下有恩,属下……属下多年来尚且不能回报万一,如今又要离开宗主,是属下的罪过。”说着,他便屈膝跪下,仰视着那张看了二十余年的面孔,“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百年,宗主永远是宗主。”

“永远都是宗主……”江枫眠将这句话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说了几遍,伸过去的手掌最终还是落到了魏长泽的肩头,“那现在我命令你起来,不许再跪了。”

魏长泽站起身,像往常一样替他整理着书桌上的物件,待看到虞氏的信件时,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封信推到了江枫眠面前,“宗主,快一年了。”

“我知道。”江枫眠缓缓闭上眼睛,鼻尖是魏长泽身上熟悉的莲子清香,这几个月来,却总还夹杂着杜若的气味。他心头一阵说不出的烦恶,干脆转头望向窗外盛开的莲花,“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十五,她说那天是出行的好日子。”

江枫眠淡淡一笑,“她的话就这么好使。”话刚一出口,他便觉得有些不妥,却也不愿再多做补救,指着近旁的椅子让魏长泽坐下,商量起了族中其他事宜,直忙到月上柳梢头才歇下。

清润的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倦意,偷偷打呵欠的模样被魏长泽尽收眼底。他将书卷归类摆好,道:“宗主,睡吧。”

“长泽。”

床帐中的人忽然开口唤他,魏长泽收回脚步垂手听他吩咐,却是长久的沉默过后,一个带着哽咽的声音:“你还会回来吗?”

魏长泽未像从前一样迅速地给他答复,几息过后才说:“或许……会。”

滚烫的热泪滑下眼角,没入枕芯。江枫眠翻身背对着外面,声音闷闷的:“别回来了。”

“宗主……”

“出去。”

魏长泽转身出去了,他悄悄换下守夜的弟子,在门外坐了一夜。

天上的月亮真亮啊,可是纵然如此,也照不穿他心中那一层薄雾般的茫然。

次日一早,江枫眠提笔给眉山回信,信中内容无非一件:下月十四,云梦江氏宗主将迎娶眉山虞氏三小姐虞紫鸢。

魏长泽知道的时候,一时竟不知要摆出什么表情,半晌才勾起嘴角,依礼拱手:“恭喜宗主。”

那双眼睛里真挚的祝福几乎教江枫眠不敢承受,他忍了又忍,终于强撑起一个属于宗主的、得体的笑容,“吃了我的喜酒再走,也好叫你们俩沾沾喜气,日后和和美美的,早日生下一儿半女来就更好了。”

藏色散人从魏长泽身后探出头来,那笑容明媚的犹如四月春光,美不胜收,“以后我们两家若是生了一儿一女,就结为亲家,若都是男孩儿或者女孩儿,就让他义结金兰,如何?”她一双桃花眼在二人面上提溜一转,推了推身边那人的胳膊:“长泽,你说好不好?”

魏长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掩饰了下去,“宗主的意思呢?”

江枫眠垂眸看着魏长泽腰畔悬着的银铃,忽而展颜露出了几日来的第一个笑容,“好。”

 

婚礼正日很快来了,司仪那声‘夫妻对拜’话音刚落,周遭便爆发出排山倒海一般的祝福和欢笑,贺礼直堆得一个库房都要被塞满了。新娘虞紫鸢自是在洞房里坐着,而新郎江枫眠却逃不了喝酒的命运。

他许是真的很欢喜,所有的酒器送上来,也不管是谁的,他都一饮而尽,恍惚中似乎魏长泽递来的酒他也连着喝下了好几杯,直到被人扶着走向了后院,他仍笑盈盈朝左右两边说‘谢谢’。

喧闹声渐渐远去,莲花坞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江枫眠摇摇晃晃地站在洞房前,看着里头红烛摇曳,他打了个酒嗝,大脑骤然清醒过来。

他成亲了,娶了眉山虞氏的三小姐虞紫鸢,现在里面坐着的那个女人将会是他今后一生的道侣,他会与她生儿育女,会与她举案齐眉,会与她一同撑起莲花坞。

他将从今以后的道路在脑海中一遍遍地演练,然后他发现:未来的日子里,再也没有魏长泽了。

江枫眠从喉间挤出一丝呜咽,他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忽然脚跟一软就要从台阶上跌下,后背就这样撞进了一个他想了许久的胸膛。

“宗主小心。”

心底似是被人狠狠一揪,痛得他几乎要哭出来。他不愿回头再看他,然而身体却随心而动,转身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长泽……”

魏长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他站稳脚步,勉强维持着两个人的重量,道:“宗主,该进洞房了。”

“长泽……带我去……”

环在腰上的手臂力量更紧了几分,声音几乎是卑微到尘土里的恳求:“带我走……”

“宗主……”

“带我走,你带我走……”江枫眠抬起脸,泪水一颗颗从眼角滑落,流过脖颈,隐没于火红的衣领下,“长泽,带我走好不好,你带我……唔!”

未说完的话被统统堵进了彼此的唇瓣中,江枫眠一愣,旋即缠上魏长泽的脖颈将自己送了上去。月华如霜,笼住一丝蒙昧的青烟罩在二人身上,似是披着一件轻柔的薄纱。

“衍,衍……”

这是二十余年的岁月中,魏长泽第一次叫江枫眠的字。似是受到了鼓励,江枫眠足下微一使绊,两人双双跌倒在地,激起身下清新的花草甘甜。

夏夜的微凉附上了魏长泽的锁骨,仿佛是被谁扔进了冰窖里,他猛地一个激灵,推开了身上那具滚烫的身体。

“宗主!”

江枫眠趴在他身上看着他,“不行吗?”

……

“只有我,不可以吗?”他颓然地垂下头,涩然地说:“你身上杜若的味道,是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

“魏长泽,你说过会一直在我身边的……”

“宗主。”魏长泽缓缓爬了起来,伸手替他合上衣领,却被他一掌拍开。清脆的声音在寂寥的夜里格外分明,这一掌仿佛是扇在了他的心上,教人止不住地疼,“对不起。”

“对不起……”江枫眠坐在地上怔怔地落泪,“这就是你留给我的最后的话吗?”

魏长泽站起身,看着阴影里仍坐着的江枫眠,弯腰将他扶了起来,带上了台阶,“宗主,春宵一刻值千金,该入洞房了。”

窗户上,新娘子的侧影如剪,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江枫眠略有抗拒地往后退,却被人强硬地制住,动弹不得。他忽然摇着头低低哭出声来,一字一句如刀刃般分明:“我不要,我不要成亲,不要……”

“虞三小姐貌若天仙,性格爽利,必定……会与你白头偕老。”魏长泽忽而用尽全力拥住他挣扎的越来越激烈的身体,哽声求道:“宗主,这辈子是我魏长泽对不起你,如有来世……进洞房吧,宗主。”

说着,他不给江枫眠反抗的机会,一脚踢开房门,将他推了进去。他半伏在地上没了声音,须臾,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泪光一闪,随即狠狠咽下:“你们明日就走,我今日成婚,当是送你们的一份大礼,你可还喜欢?”

“……”

“魏长泽,若有来世……”他将雕花大门徐徐合上,注视着门外那人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再不愿见你。”

 

魏长泽坐在台阶上以手遮脸,有杜若的气味靠近他,随后他便被拥入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怎么坐在这儿?夜深了,早些回房歇息吧。”

他看着自家道侣温柔的笑容,带着几许夜凉如水的孤寂,勉强牵起唇角,“我们走吧。”

二人慢慢走出庭院,身后洞房内的红烛晃了晃,终于暗了下来。

魏长泽脚步一顿,忽而自嘲一笑,牵着藏色散人纤柔的十指往外走去,“先去哪儿?”

“无极海如何?听说那儿的日出最美。”

“好。” 魏长泽带着她一同御剑,飞向了莲花坞外,再不回顾。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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