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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当时少年之启蒙

这篇文章,充分阐述了蓝二公子与江少主的梁子是怎么单方面结下的。

魏无羡: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是我师弟先弯的。

以下正文——

“江公子!魏公子!救命啊——!!”聂怀桑一路不知踩坏了云深不知处多少花花草草,都不顾会被蓝二公子抓着抄家规的风险,狂奔至双杰二人的住所,‘哐当’一边一个抱住他俩的大腿:“你们一定要救我啊——!!”

不用说也知道聂怀桑这样火急火燎地跑来是什么事儿了,江澄抽出一条腿,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双手合十:“聂二公子,所谓早死早超生,你就放弃挣扎吧。”

魏无羡一脸‘佛系’笑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悲悯地说:“今早无意中听老头子说你这一次的测评又没过,想来聂宗主的‘霸下’已经饥渴难耐了。”

聂怀桑仰天干嚎了几声,忽然生出许多力气,竟把二人一齐拉进了自己房间,见四下无人,才偷偷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箱子。那箱子里堆满了替换的衣物,然而当他丢出几件之后,才发现原是‘别有洞天’。

这个箱子似是很沉的样子,交到江澄手上的时候他都站立不稳地晃了晃。那人像是托付出了极重要的物件,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它们……就拜托二位了。”

“……”

“桃柳胡同的‘八撇胡子’,龙虎潭的‘南山和尚’,赵家巷的‘十三姨娘’。”聂怀桑每报一个名字,双杰便倒吸一口凉气,最后,他慢吞吞地吐出最具分量的话:“如果你们觉得这就是我要给你们的全部,那便大错特错了。”

“聂二公子,使不得……!”话虽如此,但江澄已然把箱子紧紧抱在了怀里,像是护着鸡仔的老母鸡……额,不对,是小公鸡。

“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何曾有你我之间同甘共苦的情谊来得重要……”他含着泪水,一字一顿:“已经金盆洗手的‘松江萝卜鸭’的绝本,你们可要……好好待它!”

两双手牢牢地握在了一处,江澄苦于搬着箱子没法伸手,只得把自己的脚掌交了上去,“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你三日后的补测,交给我们了!”

当日午后,魏无羡又不见了。不用说,肯定是去撩那个蓝忘机。

“那小古板有那么好玩儿吗?真是闲的。”江澄脚尖一勾,床底下的小木箱子便滑了出来,他拎出其中一本,翻身上床仔细翻阅起来。

旖旎的开篇寄语引出了几首极具暗示性的浪词淫诗,江澄起初还能在心里评头论足一番,但是当他翻开第一页的时候,却是被惊呆了。

用色大胆,笔触细腻,一颦一笑都似在眼前,仿佛还能隐约听见声儿来,描画精致的物什在幽密之所进出自如,另一人仰颈长歌,身前正……竖着同样的物什?!

“我靠!!这‘松江萝卜鸭’的绝本居然是龙阳春宫?!”

上过晚课,众人各自回房歇息。梳洗一番后,双杰不约而同地钻进了同一条被子,由睡在外头的江澄伸出一条胳膊从床下摸出画册,闷在被子里借着夜明珠的光亮一同品评。

“啧啧……不亏是‘南山和尚’,看看这姿势,名字取的也风雅。”

“嗯,虽则若隐若现,但细微之处却是面面俱到,不会太少,亦不会太放浪形骸,不愧是大师。”

“下一页下一页。”

“急什么,我还没看完呢。”江澄不自觉地咬着拇指指甲,眉心的疙瘩让人看了以为他是在读什么晦涩难懂的书籍,却不知这书籍虽不是什么‘正经书’,然而对于他们两个十来岁的少年郎,里头的学问却的确称得上‘晦涩难懂’了。

“师弟,你说…… 做这种事情真的会这么舒服?”

江澄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我又没做过,哪里知道!”

“也是……”

看他说得一脸认真,江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抽他。

二人又埋头看了两页,被子里的气氛渐渐有些不同了。周遭的空气有些热,少年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魏无羡不知何时停了呱噪,眼角却瞥见江澄面颊上飞出的一道红晕,直蔓延至他的眼角。

“魏无羡,这种事情……只有男女可以做吗?”江澄趴着,声音有些轻,有些不确定。

“嗯……应该是吧,不过不是也有龙阳本吗?”

“你看过吗?”

“我对那个又不感兴趣,看它做什么。而且两个男的诶,怎么会对彼此有感觉呢?”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譬如你,想和我做吗?”

江澄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一眼,正当魏无羡以为他要出言讥讽的时候,却听那人道:“怎么做?”

……

“江澄,你别吓我啊。”魏无羡笑了笑:“你,在认真思考的?”

“不啊,我只是好奇怎么做。”

见那人仍旧一幅不信的样子,江澄忽然心头窜起火来,他‘咕噜’爬起来,把床板拍得震天响:“你脑子进水了啊!”

这一下坐起来,他人是挺得笔直,薄薄的亵裤之下,小帐篷也是嚣张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魏无羡一下子呆住了,全然忘了他们刚才看的是什么,以及自己下头也涨涨的发痛,满脑子想的都是‘我靠完了我的小师弟断袖了看上的还是大师兄我’这个念头,当即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个粽子,缩到墙角‘嗷嗷’叫了起来——

“你别过来!!我不要啊啊啊——!”

门板被一下子推开了,一道雪白的修长身影傲然立于床边:“亥时到,云深不知处禁……”

‘避尘’哐当掉在了床上,蓝忘机的脸在看见春宫图后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当他将目光颤巍巍地落在江澄的身上、再缓缓下移之后,甚至要黑成了锅底,而当他把目光悠悠荡到瑟缩在角落的魏无羡身上时,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那个……蓝二公子,我、我们可以解释的……”魏无羡咧嘴一笑,丢开被子:“我和他只是想玩……”

对面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他存在感极强的‘小帐篷’。

“嗝儿……”

如果他们没听错的话,刚才蓝忘机的呼吸声似乎都有些抽噎了……呢?

 “无耻——!!!”蓝忘机扭头冲了出去,又如一阵风般回来,卷走了‘避尘’。

魏无羡挠了挠头,朝江澄撇撇嘴:“真像个大姑娘似的,对吧,江……呃?江、江澄!你、你拔剑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宰了你啦——!!!”

 第二天,蓝曦臣进藏书阁翻阅书籍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江澄和魏无羡正在抄家规,自家弟弟隔在两人中间坐着,目光时不时瞟一眼面色不善的江公子,而窗边的聂怀桑则是倒立着抄写家规的。

他将弟弟唤出来,问:“怎么了?”

蓝忘机脸色一红,扭头似有难言之隐,揶揄半日才说:“江公子和那魏……魏婴,他们二人昨夜在房中行秽乱之事。”

蓝曦臣:“……”

蓝曦臣:“啊?他们俩?能行吗?”

蓝忘机脸上几乎要滴出血:“就、就是看春宫!”

蓝曦臣:“弟弟啊,下次说话不要只说一半,容易给人造成误会。”又看了眼边倒立抄家规边哭得涕泪横流的聂怀桑,几乎可以确定地说:“春宫图册是怀桑给的?”

蓝忘机点点头,又瞪了那个哭哭啼啼的人一眼。

聂怀桑鸡皮疙瘩一层叠一层地起来,他咬牙忍着不摔下来,蓝二说了,摔一次加一遍,他现在只能自救了。

于是,他通过强烈的脑电波冲着蓝曦臣大喊:曦臣哥哥!救我啊啊啊!你千万救救我啊!哥哥!哥哥!!!你听到了吗!

忽然,一团黑影落在他面前,聂怀桑泪眼婆娑地抬头,却见一柄熟悉的刀正闪着寒光。

“听到了,哥哥这不就来了吗。”

这一日,聂怀桑凄惨的哭声,在云深不知处的上空绕梁三日不散。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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