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需要色批,美人需要长批。
美食LO主,主食曦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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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千帆

附上时间线排序:点我点我

这篇文的名字,本来叫《我们的爱》,真是我瞎jb乱想的……然后我写完以后给 @别开枪我真的是个小号 看,伊说:我唱了起来。

于是我们俩一起唱了起来:我们的爱~~~爱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现在这个名字,是我打开编辑框的一瞬间想出来的。

看尽千帆。

是江澄,是蓝曦臣,是曦澄,是我们。

我们笔下的曦澄,有数不清的样子,他们经历着数不清的事情,有着各种各样的结局,他们笑,他们哭,他们的喜怒哀乐都在我们的笔下。

我们作为笔者,同时也作为读者,陪着他们经历了修仙之人漫长的一生,却也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着他们的一生。

最近发生的事情不予置评,只是作为笔者,我也要时刻提醒自己——

手里的键盘,要对得起自己给他们的幸福,也不要辜负他们将自己的‘命运’交给我们的信任。

以下正文——

姑苏细雪,一夜之间整个云深不知处披上了绒绒白芒,松柏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像是孩童们四季都爱吃的糕点上为之增色的糖霜。

江澄一早就抱着个小瓦罐去采集竹叶上的雪水,大半个时辰下来已经搜罗了不少。冬日的服饰实则与春秋两季的无甚差别,只是在领口和袖口添了一圈白毛,更衬得他整个人似是浮在了灵山云雾之中。

蓝曦臣在廊下摆好茶具、暖炉,朝江澄招招手,“晚吟,差不多了,快过来暖暖吧。”

江澄面颊上有一层薄红,倒是显得十分喜人。他晃了晃手里的瓦罐,道:“采了好多呢,等下再埋到杏花树下,今夏就能泡茶喝了。”

蓝曦臣接过他手里的瓦罐,顺手将他的手掌拢进怀里,不由眉心微蹙:“这么凉,你手上本就易生冻疮,精心养了这么多年才好些,等下又复发了可怎么好?”说着,他转身去室内拿出一个精致的珐琅小盒子,挖出一点乳白色的膏体涂抹在江澄的手背上,再轻轻揉开,一股熏暖微甜的乳香便缓缓散开。

江澄指尖微红,轻轻别开眼去,只望着脚边的暖炉,道:“昨日新采的竹叶,放进暖炉里气味可还行?”

“嗯,冬日里闻着,倒是比我常用的那些檀香好。”蓝曦臣将手指上剩下的那些膏体抹到江澄脸上,“哎呀呀,可别脸上也生冻疮了呀。”

“蓝曦臣!”他面上一阵阵烫了起来,见那人只是笑盈盈地捧着他的脸,拇指摩挲面颊的动作又轻又柔,最终只默默哼了一声,自顾自地饮茶,再不理他。

蓝曦臣有意无意地夹了夹他颊边的皮肤,伸手取过一枚杏仁酥递给他,道:“齐守斋新出炉的杏仁酥,我特地排队买来的,江宗主尝一尝可还行?”

江澄本不欲同他说话,只闲闲翻着他放在足边的几本闲书,奈何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有耐性,最大的坏处便是太有耐性,一块杏仁酥往他唇边送了又送,香甜的滋味挠得人心里抓狂,他终是再耐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假意叹了口气才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

“还行吧。”江澄舔了舔嘴角,眼神却溜到了剩下的半块杏仁酥上。

蓝曦臣笑着将另外半块也送进他嘴里,看他像只饕足的猫儿一般眯起了眼睛,忍不住吻了吻他的唇角,“嗯,是挺好吃的。”

“整天就会胡说八道,你又没吃着。”

“方才你嘴边有些碎屑,我可不是都吃了吗?”

江澄一时语塞,张口结舌了半天想要分辨几句,却隐隐觉得这种时候还是闭嘴的好,少不得‘忍气吞声’斜睨了他一眼,翻开手上那本《茶经》凝神去读。

蓝曦臣见他不说话,更是好笑,又觉他虽为家主多年,却仍有一方纯净心思,不免升出许多怜惜,凑过脸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方才没吃够。”

“什么?”

茶盖被热气顶得‘噗噗’直跳,竹叶瑟瑟轻响,多日不曾露面的阳光从厚厚的积云后探出半副娇艳面孔,照澈一片银白。

蓝曦臣慢慢结束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呼吸微乱,凝眸于江澄不安颤动的睫毛之上,又耐不住吻上了他薄薄的眼睑:“这下,可够了。”

江澄微微低下头,耳垂通红,微露的颈项上还有一枚玫红色的斑痕。他轻轻推开蓝曦臣,整理好呼吸后才道:“够了就让开,好好吃茶。”

二人并肩而坐,偶尔聊几句茶道,更多的时间则是无声地陪伴。蓝曦臣看着云层后露出的那一点清透的蓝,不觉畅然地舒了口气。忽然,他腿上一沉,竟是江澄直接躺了上去,不看书,只看着他笑。

“看累了?”

“嗯,看会儿美人养养眼。”

两人相视一笑,又齐齐将目光投向那点蔚蓝。

“要放晴了。”

“是啊,再过不久就要开春了。”

江澄轻轻叹了口气,“只不知这株杏花,今春会否盛开呢?”

“不如你在这儿住下,立夏再走如何?”

那人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然后你再说,云梦苦热,晚吟不如留在姑苏避暑,等立秋再回去。接着呢,又说天气干燥,云深不知处有上好的枇杷雪梨膏,晚吟就留在这儿等立冬再走,最后又说,左不过快过年了,主母留下一起过年吃个团圆饭可好?蓝曦臣,你这主意也打得太好了吧。”

蓝曦臣被拆穿了也不变色,接着他的话说:“是呢,等到春日里,钱塘姚氏又要办百家清谈会,钱塘与姑苏毗邻,晚吟就留下来,我们届时一块儿过去岂不美哉?”

“你啊,是不是要我把整个莲花坞搬来姑苏,你就称心如意了?”

“求之不得。”

“不知羞。”江澄刮了刮他的鼻子,眸色渐渐悠远,唇角仍然凝着笑,说:“也这么多年了……”

“是啊,我和你,也这么多年了。”

“蓝涣,其实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也会有这样的日子。”他把玩着蓝曦臣垂下来的抹额飘带,道:“从来没有奢求过,居然还能有这样静怡的时光,还能得你在我身旁。”

蓝曦臣一怔,握住他因常年使剑而略有些粗糙的掌心,道:“涣,何其有幸。”

“我以前从不信命,但是我现在却时常在想,我前世一定是做了大功德,才能有今日。”江澄回握住他,在指尖轻轻印上一吻,“不然,这像话本里一样的、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怎么会落到我身上?”

“不是‘我’,是‘我们’。晚吟,这般神仙眷侣的日子,是‘我们俩’的。”

江澄望着他,唇角微微一抽,移开目光投注向蓝天之外的更远的地方:“可是话本终究是话本,太过美好的东西总让人觉着不真实……蓝涣,我是不是很傻?我有时候甚至会想,我们两个……也未必是真实的,或许我们也是活在某个人的笔下呢?”

蓝曦臣捋了捋江澄的鬓发,松开他鬓角有些毛躁的发辫,道:“晚吟有时候看人看事,是有些悲观了。”

江澄但笑不语,因着蓝曦臣按摩头皮时的酥痒而眯起了眼睛,又听那人道:“即便我们两个未必是真实的,但是此时、此刻、此地,我们是真实存在的……”

他望着江澄眸中的自己,轻笑道:“爱你是真实的,想要与你厮守一生是真实的,还有给予我们幸福,让我们存在的‘他们’,也是真实的。”

江澄慢慢睁大了眼睛,须臾,有一点热意凝在眼角,他温顺地迎上蓝曦臣覆上额头的亲吻,接着他的话,道:“既然‘守护’着我们的‘他们’是真实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们的幸福,同样也在‘守护’着‘他们’呢?”

蓝曦臣轻轻拍抚他的背脊,拥着他一同躺下,耳鬓厮磨:“所以,我们要幸福……我们会幸福的。”

江澄慢慢圈紧怀中的身体,无声地点了点头。

姑苏的雪在阳光的照映下很快便融化了,冰雪消融的泥泞湿土中,一点新绿正破土而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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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说文里有刀?!风声太大,我听不见————

听不见——

不见——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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