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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LO主,主食曦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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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迷月 01

不瞒各位说,这篇文真是我有史以来前情铺垫最长的了!!

为了文名也是想破了头啊。

我和 @别开枪我真的是个小号 其实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名字——


然而,被PASS后,你们小号太太她又——


最后,她绞尽脑汁,想到了现在的这个名字。

原因有三:

1、蓝月亮嘛。

2、蓝波湾嘛。

3、又朔月嘛。

好,就是它了=v=

对了,这篇文就是个~不要在意其他的,它就是个,就是个~

ONLY CAR

所以剧情什么的……你们还是可以看看的!!

我BALL BALL你们看剧情啊!!!这样的蓝曦臣让我写着好带感啊!!

以下正文——

“醒了,醒了!”

“蓝曦臣,蓝曦臣你能听到吗?蓝涣!”

蓝曦臣眉心紧蹙,手掌被人攥在掌心,有微微的烫。他视线模糊一阵后终于逐渐清晰,深深定格在一人身上,“晚……吟……”

云深不知处宗主蓝曦臣三个月前去江北夜猎,追踪数日后终于寻得妖物踪迹,苦战三天三夜后,那妖物终于败下阵来。然而临死之前却倏然喷出一口毒雾,伤重不支的蓝曦臣未能及时躲避,吸入过量毒雾后不省人事,幸被及时赶来的族人所救。

虽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中毒颇深,兼之灵力耗损过多,人却是一直醒不过来。

就在江澄决心去天山寻找仙草雪灵芝之前,寒室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盛夏将至之时,云深不知处内草木生翠,自有一派别样清凉。

医师拔下蓝曦臣腕上的银针,笑道:“宗主的身体已经痊愈了。”

“多谢。”蓝曦臣回首对江澄道:“这下你可安心了吧?”

“不听医师这么说上几回,我总不能安心。”

医师在一旁道:“江宗主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泽芜君好些时候呢,老朽有两次过来,见到江宗主人都快撑不住了,还在旁守着。”

蓝曦臣目光愈发柔和,轻轻抚上江澄的脸颊:“辛苦晚吟了。”

二人皆是一怔,医师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江澄也是假借饮茶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蓝曦臣的手。

蓝曦臣从来不会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与他这般亲昵的。

或许是因为长久的担忧终于被卸下,又或许是真心疼他,所以才会一时情难自禁……吧。

江澄的刻意回避似乎并没有引起蓝曦臣的不快,他仍是温然的样子,作势理了理衣袖,道:“辛苦医师这些时日了。”

“不敢,不敢,那么老朽这便告退了。”

待医师走后,江澄望了眼外头漫天落霞,道:“躺了这些时日,骨头都酸了吧?不如晚膳前出去走走?”

“不大想出去。”蓝曦臣有些懒懒地斜倚在榻上,朝江澄伸出手。

江澄将自己的手搭上去,就势被他抱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有些微的痒。

“干什么呢,这么腻人。”

蓝曦臣轻笑,故意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就腻。晚吟想不想?”

江澄回头瞪了他一眼,缓缓勾起了唇角。

轻软缠绵的呼吸越靠越近,蓝曦臣的神情也愈发专注而迷离,却在唇齿相触前的一瞬被迫分开。

江澄食指点开他的额头,嗤笑道:“我就是想要,你现在也给不起。老老实实再养几天,别让我看扁了你。”他起身整理好微乱的衣襟,“你既不想出去,那晚膳就让人送来吃吧。”说着,就要扬声唤人。

蓝曦臣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吃了这么些时候的药,舌头都苦得没味儿了。我想吃晚吟亲手做的薏米甜汤。”

“现在就要?”

“嗯,想吃到不行。”

江澄失笑,道:“这会儿薏米还没用水泡开呢,你若想吃,明日做来好不好?”

蓝曦臣腻在他背上,悠悠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明天晚吟一定要做给我吃啊。今晚就随便吃些吧。”

“今早我下山时,顺道买了红枣糕,清甜养胃,要不要吃?”

蓝曦臣黏在江澄背后,跟着他的脚步一摇一摆地走向小厨房,“要——”

七月的天气愈发炎热,在一场大雨过后,喧闹的知了声也被浇灭,灵鸟的歌声从山中远远传来,天空沁出一种净透的蓝。

江澄伸手接住飞檐下滑落的雨珠,呼吸着雨后特有的青草芬芳,向来凌厉的眉梢也带出了几分暖意,“雨停了。”

蓝曦臣停下笔,从堆积如山的文书中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正要说话,外头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泽芜君,吴家的家主有要事求见。”

“是为了前日的事情吧。”蓝曦臣饮了一口杏仁茶,才缓缓开口:“不见,打发他回去。”

这本是姑苏蓝氏的内务,江澄不便插手也从不会插手,但是前日出事儿的时候他正好在侧,也将事情完完本本地听完了,这会儿瞥见蓝曦臣正在批那一份文书,东西都写完了,大名也上去了,就差一枚宗主大印,这份文书就会被彻底执行了。

蓝曦臣将一枚刻有‘蓝涣亲印’的玉印蘸饱了朱砂,正要按下,却是被一抹玉白拦住。

“蓝涣,是不是再斟酌一下?”

蓝曦臣望向江澄的眼眸有深不见底的笑意,“还请晚吟赐教一二。”

江澄道:“哪里说得上赐教,这毕竟是你宗族事务,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就随便一听。”他抽出那张文书,扫了两眼,不禁微微摇头,“你要在十年内多征收吴家五成的租金,这哪里是惩罚,这是要绝他的户啊。”

“他瞒报收益,妄图以此少缴租金,若不是这次被我亲自查出,放过了他,那今后别的租户有样学样……”蓝曦臣笑意更深,眸底却是幽冷寒光:“偌大的姑苏蓝氏,莫不是要跟着我喝西北风?”

“今年时气不好,听闻许多养蚕的人家收成还不如往年的一半,那姓吴的年前家里又糟了火灾,也难怪他要出这招了。”

“所以我已减去他今年七成的租金了,他却人心不足蛇吞象,真是……”

江澄点点头,又替他换了一杯清心下火的桑菊茶,道:“是,所以不能不罚。只是未免太重了些,你这份文书执行下去,他们怕是连年关都熬不到。”

蓝曦臣并未接过茶盏,反倒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澄,“晚吟你这是……在替外人向我求情?”

江澄面色微微一沉,将茶又往前递了递,道:“不是求情,只是说个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不听。”

“晚吟这就是在跟我不乐意了?”

江澄将茶盏往桌上一放,清冽的茶水撒在了桌上,“蓝曦臣,我说了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拉倒,本来就是你们家的事儿,我还懒得管!你倒跟我卯上了?”说着,将那张文书往桌上一扔,指着他手里的大印,“按!逼死了人家十几口人,你自己心里过意的去你就按!”

蓝曦臣放下大印叹了口气,江澄以为他要跟自己软语两句,谁知道这人只是端起茶盏来优哉游哉地啜饮了几口,朝他笑道:“桑菊茶下火,晚吟可也要来一盏?脸都红了。”

“你——!”江澄气结,一甩袖摔门而出。

蓝曦臣端着一盏桑菊茶,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坐在后院凉亭中的江澄。

“晚吟,喝茶。”

……

“乖,喝茶。”

江澄换了个方向,继续低头擦剑。

“喝茶。”

蓝曦臣忽地捏住江澄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

“我……唔!”

温热的茶水自两人的唇瓣间溢出些许,江澄指关节捏得发白,终于缓缓松开。水渍流入单薄的衣领之中,他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挣开一点双唇的空隙,“蓝曦臣,我……不唔!”

一盏桑菊茶就这样全进了江澄肚子里,他眼里不可抑制地泛起了些许水色,低头擦了擦嘴,“蓝曦臣,你有毛病!”

蓝曦臣恍若未闻,只从怀里拿出一张文书,放到桌上,指着上头道:“我已经改了,三年之内多征收他们一成租金,晚吟可满意?”

“管我什么事?”

蓝曦臣对此不置可否,将宗主大印盖了上去,又安排人去执行,随后才回到凉亭里。

然而,凉亭里空空如也。

原本一直维持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蓝曦臣一双如寒潭深水般的眸子,望向了不远处传来朗朗笑声的静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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