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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LO主,主食曦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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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曦澄】不一般的双璧互穿梗(简称:二般之双璧互穿)

之前点梗 @易贰尔久 的曦澄、忘羡背景下的双璧灵魂互穿梗~

这篇的时间线是曦澄直男时期~不过最后的发展依旧会是曦澄~大家都懂的哈哈哈!所以也算是符合这位亲的要求了吧?【强行解释】

另外,观看这篇文的时候,可配图【蓝二和善的微笑.jpg】,效果更佳!

以下正文——

这一日午后,江澄在书房靠南的窗下坐着,桌上放着一盏碧螺春和几碟酥烙点心,他读几页手里的闲书就拿起一枚来吃,时不时侧头和坐在对面做绣活的绛唇说几句话,打发难得的悠闲辰光。

绛唇道:“后日便是清河聂氏的清谈会了,说起来聂氏这两年当真风光得紧。”

江澄眉毛也不抬一下,说:“金光瑶一死,聂怀桑就像是醒过神来似的,以后怕是更加前途无量呢。”

绛唇又替他斟满茶水,见自家宗主仿佛事不关己的模样,悄声问:“宗主不担心他日后对金宗主不利吗?”

“兰陵金氏这么多年了,要垮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被弄垮的。聂怀桑他步步为营,暗中算计筹谋许久才绊倒了金光瑶,可到底也不敢保证自己当真做的滴水不漏,不会被人抓到把柄。”江澄放下书,忽而一笑:“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罢了。”

绛唇微一思索,会意道:“奴婢懂了,宗主便是那位‘有心人’,是不是?”

江澄只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重又拿起书靠在软垫上,翻了几页后轻声道:“他和我,都是那种被逼迫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所以彼此之间,即便做不成朋友,也不会轻易成为敌人。”

书房中重又安静下去,绛唇在香炉内重添了一勺白檀,转身见桌上的点心不多了,于是端着空了的几个小碟子出门,却见江战从廊下转来,见了她便问:“宗主在吗?”

“在的。前头出了什么事了?”

“哦,泽芜君和含光君,还有魏先生来了,说有要事见宗主。”

里头江澄已经听见动静,扬声问:“怎么了?”

江战进去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道:“也不知他们三位,能有什么要事找宗主。”

江澄也是不明就里。蓝曦臣便也罢了,两大宗族间的宗主互有往来也是寻常,那另外那两位跟着来又算怎么回事儿?尤其是那个魏无羡……

他与魏无羡虽然因南疆一事关系稍有缓和,但那之后便也未再见过面,想来也过了才一个月。

莫非,这次是魏无羡出了什么事,需要自己帮忙,而蓝忘机又怕自己不肯出手,所以才拉了蓝曦臣一道来了?

心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然而于外头也不过一瞬,他已吩咐道:“请三位去议事厅稍待片刻。”

议事厅内,魏无羡正在吃果子,一见江澄来了立刻丢开果子冲了过去,“江澄!”

江澄淡淡的把脸转向蓝曦臣,“泽芜君。”

蓝曦臣一怔,动作稍有迟疑,却还是起身与他行了宗主相见时的礼。倒是身后的蓝忘机今日主动与他打了声招呼,拱手道:“江宗主。”

江澄暗暗称奇,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地回礼,“含光君。”

四人复又坐下,江澄开门见山地问:“不知三位来找江某,是有何事?”

魏无羡目光朝四下微微掠过,江澄虽有不快,但也晓得此事必定要紧,便挥手让人都出去了,回首冷笑道:“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下可以说了吧?”

蓝忘机起身行至江澄身前,眼中带着一抹裹挟着无奈的温然笑意,柔声道:“江宗主,是我啊。”

江澄:?

蓝曦臣也与魏无羡一道行至蓝忘机身边,他双唇微抿欲言又止,终是勉强开口,道:“是我。”

江澄:……?

魏无羡一脸苦笑地解释:“泽芜君和蓝湛,他俩……魂魄互换了。”

半柱香后,江澄撑着额头,指着魏无羡说:“所以又是你搞出来的?”

魏无羡三指并立指天,大喊冤枉:“我真的只是想试试看书里所说的金丹共用嘛!而且他们又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成功率应该很高的。于是心想着要是真的能行,那我今后就可以和蓝湛共用一颗金丹啦,毕竟我想和二哥哥白头偕老啊。”说罢,他便朝身边的蓝忘机抛出一个飞吻。

蓝忘机面上一白,苦笑道:“魏公子……”

蓝曦臣微微红了眼眶,轻轻靠了过去。

江澄只恨不能把这三个人直接抽回姑苏。他又长长地叹了一息,问:“所以呢?这种事情你找我也没用啊,不如直接回你家藏书阁看看有什么法子可以解。”

“哎呀江澄,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方法已经有了,不过要七日之后才能用。”

“那就等七天呗,找我干嘛?”

魏无羡厚着脸皮小心翼翼地贴过去,嘿嘿一笑:“这不是……要清谈会了嘛,你能不能在现场时时留意一下我们,万一有什么事儿,你好帮忙补救啊?”

江澄:板马日的……

骂归骂,但是人都直接找上门来帮忙了,江澄也实在不能驳了蓝曦臣的面子,便留他们住下,第二日一早,四个人便一齐出发往清河去了。

清河聂氏经过聂怀桑这些时日的修整,如同焕然新生一般。门生各个气宇轩昂,道路两旁新修葺了几座殿宇,皆是由雕刻清河聂氏的家纹以及盘龙的汉白玉做成,雕工精美分毫毕现。

江澄边行边看,心中暗道: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要新帝登基了。

主殿前,聂怀桑远远便朝他们迎了过来,与蓝曦臣更是笑的亲近,“曦臣哥哥!”

蓝曦臣不动声色地躲开他朝自己伸来的手,微微一笑,“怀桑。”

聂怀桑上前一步拉住了他,还和从前一样亲昵,道:“曦臣哥哥来的好晚,我当你还在为观音庙中金光瑶诬陷我一事生我的气呢。”见蓝曦臣只是望着他微笑,他便也释然地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江澄,拱手道:“江宗主,许久不见了。”

“聂宗主。”江澄礼毕,跟着他往殿内走时,状似玩笑地说:“聂宗主一来就‘曦臣哥哥’的叫,我还当要饱受冷落,自己找地儿坐了呢。”

“怎么会呢,我和江宗主你可是同窗,情分自然不一般的。”聂怀桑晃了两下纸扇,忽地伸手把魏无羡也拉到身边,“魏兄,你说是不是?”

魏无羡也顺势挽过江澄的手,似乎两人已经毫无芥蒂,朝聂怀桑咧嘴一笑:“那是自然,咱们三个什么情分呐。”

江澄视线往二人殷切的面庞上悠悠一荡,缓缓勾起嘴角,只是笑而不语。

清河聂氏的清谈会要举行三天,这三天里,聂怀桑提出了大大小小十数件有关修真界的新举措,以及公布了近半年内,这些举措在聂氏地界所试行后的成效。到了晚上,他便周旋于玄门百家之中,迎来送往全然不似当年凡事都要缩在后头的‘一问三不知’。

最后一天夜里,照例是大摆宴席款待宾客,这一餐除了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感谢之外,更多的则是向百家展示自家雄厚的财力,也是最后一次巩固这三天清谈会中,所重新缔结下的新的‘盟友关系’。

云梦江氏的座次与姑苏蓝氏毗邻,江澄看着‘蓝曦臣’与人谈笑往来,一想到这人其实是向来不苟言笑的蓝忘机,他就暗暗发笑。

不过这也让他对蓝忘机刮目相看。原以为就他那不食人间宴会的高傲性子,必定会在清谈会上穿帮,可是人家扮起自家哥哥来却是游刃有余得紧,对于会上不时向他抛来的问题,他也应对得宜。

江澄饮下‘梨花白’,无意中与‘蓝忘机’对上视线。他一愣,旋即不由自主地自心底微笑出来。这份微笑是一种放心、也是一种庆幸,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们时常会对彼此这般微笑,

而‘蓝忘机’的笑容里,则更多了一份感激。

可是……

江澄移开视线,与前来问候他的金凌攀谈,心里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是我家金凌看着顺眼许多啊。

“呃,舅舅。”金凌趁着周围没有外人,偷偷用了亲昵的称呼,与江澄一般无二的杏目往姑苏蓝氏的坐席上一瞟,低声说:“这两天好多人都在问我一件事,是关于你的,可是他们都不敢来问。”

“所以你就来做这个冲头?”江澄把就被往桌上重重一搁,目光冷冽地往周围横扫过去,“哼,你真是越混越有出息了。”

金凌一皱眉,语气便有些急了,“哎呀不是,是我自己也真的觉得很奇怪,所以才来问您的。”

江澄看着自家外甥,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啊,说来听听,要是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问我,就算你是宗主,我今天也打断你的腿!”

金凌心想:您老这话十几年里说了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回了。但是到底不敢当面说出来,只撇了撇嘴,道:“就是,您和含光君这几天里,怎么老看着彼此笑呵呵的,怪、怪渗人的。”

江澄:……

金凌:“舅舅,您是不是对含光君……”

江澄:“没有。”

金凌在被打断腿的边缘试探:“那就是含光君对您……”

江澄:“不是。”

金凌进一步在被打断腿的边缘大鹏展翅:“那就是您和魏无羡达成了某种共识,和含光君……”

江澄:“金凌,你明天跟我一起回莲花坞,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金宗主干笑两声,作出受惊的样子,捂着自己即将不保的两条腿赶紧跑回了自家地方。

歌舞繁华的大厅内觥筹交错,聂怀桑言笑晏晏地向蓝曦臣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一名侍女,手上的托盘里摆着一壶酒和三个杯子,他行至蓝曦臣身边停下,道:“曦臣哥哥,饭菜可还合胃口?”

“聂宗主费心了。”

聂怀桑道:“含光君和魏兄可还满意?”

蓝忘机微一颔首,“甚好。”

魏无羡扬了扬筷子上的水晶虾仁,道:“你家厨子真是神仙下凡啊。”

聂怀桑不置可否,涩然一笑,看着蓝曦臣说:“曦臣哥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因为我课业不好,我大哥生了大气,大白天的把我吊在校场上,扬言要拿我祭刀,幸好那时候你在,好歹把他给劝住了。”

蓝曦臣默默含笑听着,余光却扫向聂怀桑身旁坐着的蓝忘机。只见蓝忘机正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襟,手指在领口处向上划出一个月牙型,便又夹了一筷子水晶虾仁给魏无羡。蓝曦臣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道:“怀桑怕是记错了吧,那一日我记得大哥是在晚上罚的你,我正好还未回姑苏。”

聂怀桑轻轻‘呀’了一声,歉然一笑:“您看我,给忙糊涂了,是晚上没错。那一晚若不是曦臣哥哥你拦着,我怕是真的要被打死。哎……也是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

蓝曦臣垂下眼眸,道:“是啊。这么多年了。”

聂怀桑一笑,道:“我怎么又提这些伤心事。只是……我自己有感觉,观音庙一役后,曦臣哥哥待我便不如往日许多了。听闻当年曦臣哥哥回去以后闭关了许久,我想来探望,奈何族中事多,又要准备封棺大典,实在是无法脱身。”

“我知道,怀桑不必多言。”

聂怀桑从托盘里拿出酒壶,满满地斟了一杯,道:“十日后便是大哥的忌日,我知道曦臣哥哥事务缠身不便前来,那么便借着今日,祭一祭我大哥,也不枉你们兄弟一场。”说着,他手腕一翻,一杯莹白的美酒便缓缓倾洒在地上,他又拿起另一杯,斟满后朝蓝曦臣一拱手,道:“小弟先饮为敬。”

蓝曦臣望着托盘上剩下的一杯酒,目光无意中触及到蓝忘机暗含担忧的视线,不易察觉地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这杯酒,他不能不喝。

聂怀桑明显有备而来,他既有先前试探之意便一定是察觉到了自己不寻常的地方,若是此时不喝这酒,谁知道他还会有什么后招备着,今日玄门百家都在,他们不能出任何岔子。不若将计就计,喝了这酒就装醉蒙混过去。

蓝曦臣定定地望着聂怀桑,声音平淡而疏离:“敬大哥。”广袖轻扬间,酒杯已碰到微微泛白的嘴唇,他忽觉头发一痛,额上微微一凉,一整杯酒已尽数倾洒在他洁白的衣襟之上。

江澄手里紧紧攥着蓝曦臣的抹额和几根乌发,被江忠扶着才能勉强站稳,他视线微微涣散,推开江忠的手,道:“抱歉,想出去醒酒来着,不小心摔了。”

江忠道:“聂宗主,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您和泽芜君说话,但是我们宗主今天醉得有些厉害,您这儿有没有醒酒药啊?”

聂怀桑忙挽过江澄的另一只手,“哎呀,江兄海量也喝醉了啊。”

江澄瞟了他一眼,道:“你们清河的酒,后劲十足,十几年没喝,倒是我大意了。”似是觉得头晕,他抬手去摸额头,却忽然看见掌心那条雪白的云纹抹额,“啊呀,泽芜君,不好意思啊。”许是真的醉了,他朝眼底微微泛红的蓝曦臣递上抹额的时候,稀薄的笑意中又透着几分酒醉后的绵软,“还给你。”

蓝曦臣的身体微微发着颤,看着那条抹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澄,到底还是蓝忘机最先回过神来,他起身走至兄长身边,接过抹额后微带了两分笑意地看着江澄,道:“不妨事,江宗主先下去休息吧。”声音虽然清冷,却别有一番味道,教外人听在耳中似要活活溺死在姑苏的温柔乡里。

魏无羡塞了一筷子菜进嘴里,默默地将头转向一边:哦嚯……

江澄也是一怔,忙摆摆手,转头向聂怀桑道:“聂宗主,今晚你可还没给我敬酒啊,就单单敬姑苏蓝氏,怎么,跟他们喝酒很有意思吗?来来来,跟我喝几杯去。”说着,不由分说地就把聂怀桑给拉走了。

待人走远以后,蓝曦臣重又坐回席中,方才江澄不小心摔跤闹出的动静颇大,已有不少人将目光投了过来。他将抹额戴上后便一言不发,忽然,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他心里有些发酸,仿佛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将兄长最为珍视之物双手奉给了江晚吟。他越想越难过,轻声说:“兄长……”

“无事的,忘机不必介怀。”浅琉璃般剔透的眼睛带着款款温柔,还有些欢喜模样。‘蓝曦臣’从未在自己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不由得愣住了。‘蓝忘机’仍是轻浅的微笑,借着广袖的遮掩握住了他颤抖的手,“江宗主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所以你不必介怀。”

“可是抹额……”

“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介意,但是他……”顿了顿,才道:“反正,我们也没有这层意思,无所谓。”

反正,他是不会有这层意思的,就算我抹额给了他,又有什么要紧……

蓝忘机看着盏中茶水怔怔出神,魏无羡在旁轻声道:“蓝大哥,吃点菜吧。”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样既不和魏无羡说话,也不动筷子的样子的确有些反常,于是朝魏无羡灿然一笑:“多谢。”

魏无羡:“不、不、不、不客气,还有,您、您别这么跟我笑,我不习惯。”

蓝曦臣:“忘机,矜持,端庄。”最后两个字,他几乎咬牙切齿:“雅正。”

不远处正好望见这一幕的江澄更是恨不能自戳双目:妈的,辣眼睛……

三天的聂氏清谈会,在一派其乐融融的道别声中结束了。江澄在睡了一夜后精神抖擞,携莲花坞众人,与姑苏蓝氏一道挥别了聂怀桑。

在送走了最后一人后,聂怀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摇着精美的纸扇,朝身旁的心腹笑道:“这江晚吟真是……从前在姑苏求学的时候,我偷偷给他们喝清河带来的酒,他一人喝三坛都不带醉的。”

“那为何昨晚,江宗主才喝了那么些便称醉,还跌了一跤?”

聂怀桑看着蔚蓝的天空,笑道:“我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呢?”

云梦泽畔,蓝忘机含笑望着江澄,道:“此次多谢江宗主解围。”

江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将视线移向岸边杨柳,道:“泽……呃,泽芜君不必如此多礼。”

果然,自己对着这张脸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么淡定啊。说起来,魏无羡的话,应该无所谓吧?

他将脸默默转向了另一边——

蓝曦臣靠在魏无羡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婴。”

魏无羡:“蓝、蓝、蓝湛啊,那什么,您,您别靠这么近行吗?我对着这张脸,真的亲不下嘴啊!”

江澄:呵,男人,果然还是看脸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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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去看快本了!!居老师,北老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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