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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不老梦(22)

这篇abo真的好好吃!!!

做一个乖巧的仙子:

最近被三次烦的不可开交,感觉码出来的粮口味极差。。。


蓝瘦香菇。。。。


一种何去何从的无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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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情香四溢,如一只无形的纤纤玉手,要牵着每一个为它痴迷狂醉的人,走向极乐之巅。


  


    渐浓香气折磨得蓝曦臣大汗淋漓,平日戴得一丝不苟的抹额都完全被汗水浸湿。他把江澄安放在密室内离自己较远的软垫上后,转而去攻克那扇看着就让人头疼的石门。将灵力聚在朔月上,蓝曦臣一剑击出去时不带一丝踟蹰,可换来的结果却是石门纹丝不动。连续尝试了四五次后,反弹回来的冲力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不敢把所有的灵力押在破门上。在不能保证成功的前提下,他需要留些余力来抵抗即将到来的越来越强劲的情香。那股甜蜜的莲花香袅娜在密室的每一隅,盘绕住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隅。


 


    “是......是地坤!”


 


    牢笼里早已失心疯的何故忽然尖叫起来,同时急不可耐地释放起自己的天乾信香。他没了神智,当然也就无法像蓝曦臣一般努力克制自己身体里的霸道天性。在嗅到那可以令所有天乾神魂颠倒的味道后,他伸长了手臂向江澄所在的位置够着,奈何自己受困于牢笼内,一张老脸都被挤变了形。


 


    殊不知,何故的举动却让蓝曦臣的境地更加煎熬。他的天乾信香大大催快了江澄发情的速度。一时间整个密室充斥了浓郁的莲花香味,扰得蓝曦臣剑都快拿不稳了。受了刺激的江澄无意识地喃呢着,酸软脱力的身体小幅度的挣扎着,看得何故眼睛都直了。


 


    “是地坤,哈哈......哈哈哈......”何故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己的信香,急不可耐地想要诱导发情的江澄自己爬到他跟前来。


 


    蓝曦臣本不愿多费心思去搭理他。可是若再不阻止何故,到时自己失去了理智,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他离开长廊回到房内,又走向牢笼边,用剑鞘狠狠击打在何故的后脖颈。何故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现在江澄就躺在离他不出两丈的地方。蓝曦臣惊觉那地坤的情香竟远比自己想象的厉害得太多。他感觉自己的手脚几乎要不受自己控制,像中了什么巫蛊之术一般无法抗拒着来自地坤的诱惑力。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力量要冲破他的理智爆发出来,叫他去撕咬去发泄。蓝曦臣大感不妙,立刻咬破舌尖,可依旧无事于补。


 


身体的温度在无意间迅速的攀登到暧昧的高度,蓝曦臣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般。理智几乎要在一瞬间被吞噬,那些强大的本能就像蝗虫过境一般喰食着他的神识。可他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做出来的事,就害怕的无以复加。


 


他说过自己永远不会害江澄,既说过了,那他就必定要做到。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风度,是君子永远无法背弃的,与生俱来的本能。加之受了银铃之誓,他又怎么能负江澄?


 


腰间的铃铛‘叮铃’作响,一股微不足道的力量拉扯这蓝曦臣的神识,以绵薄之力将他从欲海中唤回。


 


“我......不会害你的。”


 


蓝曦臣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小心的摘下那条伴随了他三十余年的抹额。洁白的布料上用金银细丝缠绕勾勒着最为洒脱的云纹,却如一种信仰般束缚着每一位蓝氏子弟恪守君子的本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抹额,如每夜就寝前都要做的那般,将抹额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身前。


 


“弟子不孝。”一句虔诚的悔过仿佛蕴含了他对那个生他养他栽培他的地方倾注了所有的敬意。


 


到底,蓝曦臣和蓝忘机一样,是血浓于水的兄弟。蓝忘机可以为了魏无羡背负骂名,他蓝曦臣又何惧为了江澄失去一宗之主的席位?


 


随后,蓝曦臣执起朔月。上乘的灵剑如开化了一般,铮铮地呛出一声尖锐的清鸣。可蓝曦臣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大腿经脉。登时,血如柱涌,大片大片的浸染了洁白的校服。可蓝曦臣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咬牙,握着剑柄的手一扭。伤口处的血肉被翻捣的惨不忍睹,里头的经脉尽断,倘若无人及时医治,这一身修为怕不是就要废了。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感受着沸腾的血液慢慢流出体外,情欲都仿佛退却了一大半。哪知原本无力瘫倒着的江澄竟是恢复了几丝力气,随着自己的本能慢慢地靠近着诱惑他的源头。失血过多让蓝曦臣头晕眼花到近乎连眼前近物都要看不清明,他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随后便整个人都被一股香甜的气息紧密包围着,禁锢起来。疼痛和欢愉交替着轮番攻城略池,要剥削掉他所有的反抗。


 


江澄抱住了他。


 


于是理所当然的,蓝曦臣很快失去了被他怀揣了三十余年的君子本分。过度的失血让他的理智丢盔弃甲,可受了重伤的腿让他行动不能,于是他只能随着本能不一时的用嘴唇去寻找诱惑他的源头。


 


唇瓣摩挲着细嫩的皮肤,蓝曦臣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源头。天乾骨子里的残暴让他毫不怜惜得用力啃咬下去。


 


“轰——”


 


江澄吃痛的声音被吞没在石门炸开的声音里,逐渐清明的眼神中渐渐腾起一丝恐惧。他的后脖颈被紧紧地咬住,无法直接看见咬他的人,只感觉一丝天乾的信香融进那伤口里。


 


——是谁?谁在标记他?是蓝曦臣?


 


江澄绷紧了,莫名的折服感让他不敢挣脱开咬着他的人,甚至不敢说一句话。随后他嗅到一丝浓烈的血腥气。视线下移,他瞥到一点眼熟的白色云纹衣角,立刻就认出那是蓝曦臣。


 


蓝曦臣他......知道自己是地坤了......


 


绝望感如潮水瞬间向江澄袭来。可他还来不及被这绝望淹没,就感觉有人如一阵急风般冲过来,一腿踢飞了压在他身上的蓝曦臣。随后他便落入了另一个怀抱,熟悉的青草芳泽安抚着他起伏不定的情绪,那是虞氏祖传的熏香味。


 


是虞清来了。


 


待虞清挥开空气中的灰尘,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怒火和积压在心底的怨气毫无保留的涌上脑门。从他的视角看过去,蓝曦臣几乎伏在江澄身上。空气中那一丝情香让他整颗心都猛地沉了下去。


 


“宗主,你还好么?”他低声询问,语气里却透露着十二万分的担忧。他担心自己心爱的人被压迫,被伤害,被人欺凌。


 


“我......”江澄似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随即突然想到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蓝曦臣!快,蓝曦臣受伤了。”


 


这股血腥味浓烈的几乎要掩盖住原本旖旎万分的情香。江澄忽然意识到蓝曦臣一定受了重伤,他急切地从虞清怀里离开,费力的挪向蓝曦臣那边,欲查看他的伤势。浓稠的深红色在地上逐渐蔓延。蓝曦臣失去了意识,那些不断从腿上涌出的血液带着他的生命力,一点一点飞快流逝。


 


江澄惊呆了,他忘记了自己被标记后应有的愤怒,也丢掉了被蓝曦臣知道秘密的绝望。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蓝曦臣受伤了。江澄飞快的扯下一块袖角,堵住那里汨汨不绝的血水,又飞快的点住附近的穴道,可依旧无法扭转局势。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救他啊!”


 


像是听不见江澄的呼喊一般,虞清愣愣地看着自己方才被江澄推开的手。那手心里还留存着心爱之人的体温和气息,却留不住他的心。随即,虞清咬着牙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胸口左边剧烈地疼痛着,难以言说的苦涩一阵一阵涌上心头,几乎要腐蚀掉他那里所有的血肉。


 


另一边,江澄胡乱地摸去额角的汗水,原本堵住伤口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浸湿,沾染到他的手上,在额角流下浓艳的痕迹。


 


——他会不会死?


 


这个念头忽然冒出来,吓得江澄冷汗淋淋。那是比原先暴露秘密更加值得恐惧绝望的事,他绝不要蓝曦臣死去。人死魂灭,便是天人永隔。他想起十三年前的乱葬岗围剿,魏无羡在他眼前灰飞烟灭,熟悉的慌乱无措再次重现,唤醒他心底陈旧的伤口。


 


——不要,不要,不可以。


 


就像被洗脑了一般,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词交替着。一滴水‘啪嗒’一声砸在手背上,江澄惊觉,他哭了。


 


“快......”他抑制不住声线的颤抖,“救救他。”


 


虞清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拳砸在地上。他几步来到蓝曦臣身边,小心地掀开江澄附在伤口上的布料。那里的情况比他想象得还严重许多,经脉和肌肉组织被毁坏得很彻底。虞清难以想象蓝曦臣是怀着怎样的决心捅下去的。


 


这样的伤口已经不适宜待到别处医治,需要立刻就地处理,然后才能移动位置。安抚完密室外几人的蓝思追和另外一小辈进来后,吓得脸都白了。他们从未见过自家宗主伤得这么重过,只敢帮着打打下手。虞清小心细致地撕扯开伤口周围黏连的布料,从医袋内抽出较粗的银针,慢慢刺入殷门、伏兔、阴市等几个大穴道。随后又拿出一捆密密的特质银针,那些针十分细长,捆在一起时根本无法分辨其中分隔的纹路,单独拿出来时肉眼几乎无法看见,且每一根针的顶端都连着一条蚕丝。


 


虞清抽出十几根,把没有连着蚕丝的一头扎在断开的经脉处,断口那里一边一根,顺着经脉每隔一寸地扎,一直延伸到有别的完好经脉相连的地方。做完这些,他把所有蚕丝捏在手里。灵力被精确的输送进去,源源不断的牵引着蓝曦臣身上别处的脉络去修复损坏的地方。


 


原本可怖的伤口逐渐开始止血,断了的经脉也慢慢地开始重塑。这场景如同新生在母胎孕育一般,血肉慢慢完整着躯体。


 


重塑的经脉和原先的相比,呈现出一种新鲜的嫩红色,随即又立马被一层薄薄的再生肌肉附着。整个过程仿佛一场离奇的怪谈,看得江澄都瞪大了眼睛。


 


治疗的过程缓慢而煎熬,再塑时的瘙痒折磨着蓝曦臣。为了防止他乱动,虞清只能安排蓝思追二人和江澄一起按住他的四肢和身体。精细到极致的治疗会极大得耗费精力,因为对于灵力的掌控必须做到万无一失,这是要精确到以毫厘计量的,稍有偏差这条腿变就是废了。


 


漫长的治疗持续了四个时辰,待夜幕完全笼罩凡尘,又待天边晨光破晓,众人总算得空叹了口气。伤口处的新肉已经长得差不多了,接下去的处理便和治疗普通的外伤一般方便,撒上金疮药,缠好纱布即可。


 


阴沉多日的苑城终于迎来它渴望已久的曙光。第一丝暖阳洒进何府时,何煜看到几缕青烟飘散到窗外,它仿佛带走了什么东西,是什么他难以割舍的东西。他伸手企图去握住那几缕青烟,可那青烟沿着他的指缝再一次飘走。恍然间,他似乎回到了童年,看见那个头扎小髻的女子笑着安慰没有生母的自己,送他一枚小玉镯子。


 


斯人终于已逝,活着的人们,又当何去何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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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很多小可爱看到虞清踢开蓝大那里会很生气,but,理解他吧。毕竟在他眼里是喜欢了十几年的心上人被欺负了啊QAQ,我觉得他这么做,挺正常。。。不过还是给爱涣涣的宝宝们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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