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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LO主,主食曦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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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小娘子 02

*人物归亲妈,OOC归我

*女装注意,避雷~~

*正文算是完结了,至于车嘛~哈哈哈,等着我的番外吧!【番外已贴,请在我的主页中自行寻找

*第一章节多加了一点关于外貌的描写,可看可不看啦~咔咔!就当我个人恶趣味吧~

*说一下我心目中的江澄吧~他在我心目中是一个很强大的宗主,能够独当一面。但是同时,他又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习惯于将那份温柔藏起来,不被人看到。从他对金凌的温柔就可以看出,我所说的温柔并不是蓝大那种温柔(蓝大和他完全是两种方式的温柔啦WWW)在作者大大的原作中也写了,江澄一直嚷嚷着要打断大小姐的腿,大小姐却说舅舅一次都没打过他。这种表面上的‘凶悍’或许也是支撑着江澄、支撑着云梦江氏、甚至支撑失去了金光瑶的金凌的一柄保护伞也未可知。庆幸一下,在同人里,江澄能够有蓝曦臣这样的伴侣,能够让江澄这份温柔不再被隐藏~

========正文========

02

蓝曦臣跨入莲花坞的时候,一群小丫鬟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以至于蓝曦臣都走到她们身后了,她们都未发觉,直到名唤云儿的丫鬟见到了一抹白衣,这才看见姑苏蓝氏的宗主大人已不知在她们身后站了多久了。

 

“我是来找你们宗主的,烦请姑娘替我通传一声。”蓝曦臣笑着后退了一步,姑娘们脸上一红,为首的丫鬟朝蓝曦臣一福到底,说:“蓝宗主来的可不巧,我家宗主今早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儿?”

“城西郊外闹了水祟,很是厉害的样子,折腾了好多天都没除去,宗主今日带人亲自去了,也不知道晚上回不回得来呢。”

蓝曦臣看那丫鬟愁眉深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来那便是前几日江澄匆匆离开兰陵的原因了,于是他将特地带来的姑苏小点心递给那丫鬟,道:“我这便去看看,还劳烦姑娘将这些小点心交给厨娘。”

 

待蓝曦臣御剑走远了,云儿才推了推绛唇,嗔道:“姐姐好坏,竟不告诉蓝宗主今日我们宗主的打扮。”想他们家宗主是多要面子的一个人呐,要是让别家的家主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云儿在心里默默的替蓝曦臣点上了一枝香。

绛唇看着天边那抹模糊的白影,唇角绽开一朵若有似无的笑容:“你们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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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江澄已经一切准备妥当,他提着裙摆走上一座窄小的木桥,那木桥只一端连着岸上,另一端便是供他端坐的地方了,空间很小,只恰好能容纳一名成年人坐下,连转身都困难,江澄心想着这肯定也是那水祟要求的,一边就从怀中拿出一块绣着鸳鸯的大红喜帕盖上了自己的头顶。

视线立刻就被一片红色所覆盖,他只能透过喜帕下垂着的明黄色丝绦看到眼前那一小片水域的动静,今日天气很好,瓦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太阳笔直地照在江澄身上,原本这也没什么,可今日这九重吉服着实厉害,竟让体质不易出汗的江澄都热的有些难受了。

 

周围的人已经全部隐藏了起来,方圆近百米空空荡荡的,只余江澄跪坐在湖中央的小木台上,三毒被他藏在腰间的乾坤袋内,戴着紫电的手端正地摆在膝上,遮掩在喜服宽广的袖口之下,喜服上用金丝线绣着繁密的花纹,江澄看着袖口的纹样,思绪有些恍惚,竟觉得这纹样有些像那人抹额上的云纹。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江澄忽然听到身后的水面上传出异声,像是什么东西滑过了水面,起初他以为是湖中的鱼儿,可是那滑水声颇长,根本不是普通的鱼鳍滑过水面的声音,倒像是有什么比这长了许多的东西浮了出来,正在他身后转悠打量着他一样。

 

江澄的头轻轻动了动,别在发髻上的发簪金饰传来阵阵清脆的响声,他目前并不打算使用紫电,以免打草惊蛇,所以只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可自从刚才那一串滑水声响之后,就再无动静了。

江澄暗暗握紧拳头,心道好一个狡猾的东西,于是敌不动我不动,又在木台上坐了两盏茶的功夫,忽然,通往岸边的木桥晃动了起来,先是轻轻地摇晃,随着涟漪的扩大,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江澄穿着的衣服极为不便,他站起来的时候还被裙摆勾了一下险些掉进水里,等他站稳了,那座木桥也断了。

 

那水祟切断了他与水岸的唯一道路。

 

江澄将手偷偷摸进乾坤袋,按住三毒的剑柄,周围的水纹越来越不正常,竟像是有什么大家伙在水下围着他绕圈,以小木台为中心,慢慢形成了一个漩涡。

小木台本就是临时搭建的,根本就不牢固,才被转了没几圈就摇摇欲坠,江澄脚下稳稳踩住木台保持平衡,紫电悄悄幻化成细鞭,松松缠绕在主人的手指上,江澄盖着红盖头,目不转睛盯着水面,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无措的新娘站在水中央,等着被湖水吞噬。

 

突然,一条墨绿色的身影隐隐浮现于水中,江澄喉头发紧,屏住呼吸,待那墨绿色的东西浮出水面,饶是江澄再坐怀不乱,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水祟通体墨绿,粘滑的液体布满全身,头部硕大无比,身体却极细,但这一切都不是让江澄头皮发麻的原因。

真正让他感到不适的,是这水祟全身上下,从头到尾,都深浅不一的凹凸着一张张女人的脸,那些脸孔或惊惧、或痛苦、或疯狂、或呆滞,江澄甚至能看见那水祟的头上长着一双眼睛,那应该是一个女人的眼睛……

不,不是一双,这水祟的整颗脑袋都是女人的眼睛!

 

水祟张开大嘴朝江澄冲来,那嘴里倒不是什么利齿,而是一颗颗人类的牙齿,正因为是这样才更恶心!

 

江澄猛然抽出三毒往上抛去,脚下一蹬踢翻了木台,稳稳地踩在剑身上,那水祟见一招不成便要逃跑,江澄哪容得它从眼皮底下溜走,右手一挥,紫电细软鞭身带着噼啪作响的电流缠上了水祟的头颅。

 

蓝曦臣落地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一名红衣人在半空中双手操控着紫电在对付那墨绿色的水祟,他轻巧地落在一名江氏门生身边,对方正紧张地等着宗主发信号,他们好一起冲上去围剿了那水祟,冷不防身边多了个白色的人影,吓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待看清楚那人是蓝曦臣之后,才抖着嗓子勉强笑道:“蓝……蓝宗主?”

 

蓝曦臣仍旧挂着招牌式的笑容朝那门生点点头,看向那边的战场:“江宗主在哪儿?那人使的不是紫电和三毒吗?”江澄是什么时候让那两样灵器认这人为主的?蓝曦臣不太想承认自己吃醋了。

“那……那儿呢。”门生朝湖中央指了指,蓝曦臣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他的视线越过那红衣人,朝湖对岸看去:“哪儿呢?”

“就是那儿啊。”

“哪儿啊?”

“使紫电的那个啊!”

 

蓝曦臣:“……哦。”

蓝曦臣:“……哈?”

 

那名门生也是第一次见到蓝曦臣露出这种表情,想笑又不敢笑,只得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手掌上翻,朝湖那边一扬,神情颇有些自负:“那名身着红衣,使紫电,踏三毒的人,便是我云梦江氏宗主,江澄江晚吟是也。”

 

蓝曦臣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人话里的意思,他忙回头去看,猛地眨了几下眼睛,待到确认那人的身影的确就是江澄之后,他的笑容终于带上了一些平时看不见的玩味:“江宗主怎的这副打扮?”

那门生将事情的原委清晰而简短地复述了一遍,蓝曦臣边听边看,他相信这种程度的水祟虽然危险,却还达不到让江澄无法应付的地步,他心中的江澄就是这样的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任何无谓的保护。

 

而那边的江澄也在与水祟的搏斗中渐渐取得了上风,他又收紧了紫电的力道,三毒一点点往上升起,那水祟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终于像是被耗尽了所有气力一般,沉沉地垂直着身体不再动弹,只余身上的人脸时不时凸显,发出女子的哀嚎声。

 

“破魔符!”

 

江澄终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埋伏在暗处的江家门生一拥而上,人人手上捏着一道明黄色的符篆站在岸边,空中念咒声嗡嗡不绝于耳,明黄色符篆在咒语声中直立而起,众人一甩手,几十道黄色光芒飞向了那水祟的身体。

 

就在众人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水祟突然发难,疯狂扭动起滑腻墨绿的身体,细细的身体从水中腾空而起,虽无力缠绕上江澄,却一甩尾将数十道符篆统统击落下来,幸而江澄未曾放松紫电的力道才不至于让其逃脱,可这水祟奋力扭动之下,江澄身形不稳,衣着又厚重,眼看着就要一头栽进水里,忽然他只觉腰上一紧,淡雅檀香已飘进他的鼻端——蓝曦臣!

 

蓝曦臣将江澄拦腰搂紧,因着惯性,江澄后背重重撞上了蓝曦臣的胸口,原本盖在头上的喜帕也掉进了水里,满头金饰的小小流苏也随着江澄的动作而前后碰撞,发出细碎的轻盈声响。

 

江澄此刻顾不得回头看一眼蓝曦臣,他知道蓝曦臣不会轻易出手,也相信蓝曦臣能够确保他俩共御朔月的安全性,于是更加全心全意对付手中那个已然是强弩之末的水祟,江澄一手拽紧紫电,另一手操控三毒,喝道:“去!”

三毒立时窜入水中,只见水波下波涛翻涌,不一会儿三毒便将那水祟砍成数段,紫电用力一绞,那水祟爆发出剧烈的惨叫,头颅也随之被绞碎成数块,腥臭味迅速扩散,肉块漫天乱飞,蓝曦臣立刻升高朔月,完美地避开了那些不洁之物。

待到那些东西都落的差不多了,江氏众人忙御剑过去将水祟的‘尸块’收拾封印,顺便替这片水域做‘清洁’。

 

所有人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善后处理工作,三毒亦收鞘回到江澄手中,紫电现在只是一枚看似普通的戒指,蓝曦臣和江澄稳稳地落地,还不等蓝宗主开口,江澄就挣开了蓝曦臣的手,往前跑了几步后又停了下来。

 

“晚吟。”蓝曦臣还是一派温雅风度,他轻轻唤了江澄的字,又朝他身边走了两步。

“别过来。”江澄又朝前跑了两步,握着三毒的左手有点发抖,他是万万没想到蓝曦臣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原本也是没什么的,可是……可是为什么非要挑自己这副打扮的时候。

这模样被自家下属看到也就罢了,反正这种事儿是不会传出莲花坞的,但是蓝曦臣他,他……

 

江澄不愿意承认自己这十分尴尬里还带着两三分的害羞,他和蓝曦臣互表心意的时日不长,但是两人情愫暗生却是有些日子了,现在自己这身打扮,岂不是……岂不是活像要嫁给他一样?

 

谁要嫁给他啊!就算真要嫁娶,也该是他迎娶他蓝曦臣才对啊,这身衣服要是套在他蓝曦臣身上,看他还会不会笑的这么从容。

 

江澄边腹诽,边回头瞪了蓝曦臣一眼,蓝曦臣只觉得眼前一花,心跳无来由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还不等他回过神来,江澄就提着裙摆朝不远处的芦苇荡中跑去,蓝曦臣只当他害羞,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紧不慢地跟上了,他见江澄撩起广袖,露出在雪白的一条胳膊,伸手从水里捞出了一条湿淋淋的喜帕——正是他刚才不慎落水的那条。

 

江澄小心地拧干了喜帕,展开后轻轻抚过上头的一对鸳鸯,蓝曦臣走到他身旁,见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堆耸的云鬓。

“这鸳鸯,是阿姐绣了一个月才绣好的。”江澄突然沉沉开口:“她那时候出嫁,绣了很多东西,鸳鸯、比翼鸟、连理枝,个个都是好彩头,样样都是希望能和金子轩白头到老的……那些东西都在金家,唯有这方喜帕和这支凤钗……”江澄修长的食指轻轻弹了下耳畔的流苏:“这凤钗,是我江家祖传的,本该让阿姐亲手交给金凌的发妻。”

 

“你给,也是一样的。”蓝曦臣搭着江澄的肩膀,柔声道。

“我?给你戴吗?那敢情好啊。”江澄回头对蓝曦臣展颜一笑,腮边两个浅浅的酒窝便浮现了出来,蓝曦臣的心跳更快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竟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看向江澄手上的那方喜帕,道:“回吧。”

“嗯,回去了。”江澄点了点头,嵌宝凤钗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而光晕流转,他对着下属交代了几句善后事宜,便和蓝曦臣一人一剑回了莲花坞。

 

江澄的脚才刚跨进莲花坞的大门就唤人准备热水到自己的房里,天知道他顶着这一头一脸的东西有多难受,可才没走几步,就听见了金凌亢奋的声音:“舅舅——舅舅我来看你啦——你开不开心意不意外——舅……”

金凌猛地刹住了脚步,勉强补完了后面那个字:“母……”

跟在他身后的仙子则发出了‘嗷呜——’一声长鸣,忙趴在地上用两只前蹄捂住了眼睛。

 

金凌最后那个字不说还好,一说完,江澄眼前顿时一黑,指着金凌劈头盖脸骂道:“臭小子,做了宗主了反倒男女都不分了?什么舅母,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就迈开长腿要追,金凌也不是傻的,就算一开始被这身打扮闪花了眼,此刻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台词哪里还有认错的道理,他连仙子都顾不得使唤,转头撒腿就跑。

 

“你还跑?不想要你的腿了吗,给我站——啊——!”

“晚吟小心!”

 

金凌和仙子听到惊呼声齐齐转头,就看到蓝曦臣一手搂住了江澄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江澄的双手也本能地抓住了蓝曦臣的手臂,整个背部还差一点儿就贴到地面了,要不是蓝曦臣这样抱着他,他肯定摔的很难看。

此时两人面对面,场面一时尴尬异常,金凌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仙子抬起右前爪默默地搭在了鼻子上,把头扭向了左边——这画面,真闪瞎了它的狗眼了。

 

江澄的脸一下子火辣辣烧了起来,他猛的一把推开蓝曦臣,也顾不上打断金凌的腿了,提起裙摆就朝自己房间跑去,边跑边咬牙想:“明天,不,今天,今天就命人把江氏的新娘礼服给改短!”

 

回到卧房的江澄把门摔的砰砰响,他坐在梳妆台前呼呼穿着粗气,食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心想着怎么丫鬟还不把清水拿来。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绛唇云儿等人,而是蓝曦臣。江澄一双杏目瞪的更圆了,故意压低嗓子,道:“你进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江澄别过脸,笨手笨脚地拿下耳垂上的红玛瑙耳坠,蓝曦臣在镜中慢慢靠近他,一手摸上江澄的正在忙碌的手,笑道:“就是好看啊。”

两人在镜中对视良久,江澄先躲开了蓝曦臣的视线:“胡说什么。”耳垂却慢慢红了。

“姑苏蓝氏的人从不胡言乱语,你知道的。”蓝曦臣替他解下耳坠,手指上薄薄的茧摸在江澄柔嫩的耳垂上流连忘返,江澄也不阻止他,两人之间的氛围忽然就暧昧不明了起来。

 

“晚吟。”

“什么?”

“你……真好看。”

“又胡说八道。”

“我说真的,真的好看。”

江澄垂下眼睑不言语了,他的心跳声快到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蓝曦臣就这样一手摸着他的耳垂,一手握着他的手,两人这样的动作维持了许久,只听蓝曦臣突然道:“晚吟,今夜……可以吗?”

“嗯?”

“今夜,就当我们的新婚之夜,可好?”

“什……”

最后一个字被蓝曦臣封进了彼此的口中,江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俩从确认关系到现在最大程度的接触也就是手牵手了,那现在这个……是不是太快了?

不过好在蓝曦臣看起来也不是个熟手,两人只是嘴唇贴着嘴唇,没一会儿就分开了,难得的,蓝曦臣的脸也红了起来,他握着江澄的手轻轻用了下力,犹豫了下,说:“对不起,说了让晚吟为难的话,刚才的事……就当我没说吧,我先回了。”

 

蓝曦臣说完便起身要走,江澄鬼使神差的反握住他的手,可是等蓝曦臣停下来了,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脑海中一片混乱,刚才两唇相贴的触感还残留在嘴唇上,江澄抿了抿唇,轻声道:“你……今晚留下吧。”

蓝曦臣睁大了眼睛。

“这身打扮,你喜欢?”还不等蓝曦臣回答,江澄就松开了蓝曦臣的手,顺手把他往外推了一把:“亥时,今晚亥时。”

 

那扇门又一次在蓝曦臣面前合上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澄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在莲花坞的客房,喃喃自语:“今晚,就要行合卺礼了?”

 

蓝曦臣看着窗外即将落下的红日,心口热热的,他捂着这个越来越不能平静的地方,低声笑道:“娘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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