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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LO主,主食曦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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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青燐 03

*注意事项见本人第一章

*お待たせ!!久违的更新了。因为工作实在太忙,都抽不出空来写文!我今天回家还在和我妈说:我明天要早些起来,坐早一班车去公司……

母上:你明天加班?

我:嗯?今天不是周四?

母上:今天周五【露出了慈爱的,关爱智障女儿的笑容

*这两天看到微博上有太太被人私信怼了。被哪个CP粉怼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对曦澄圈/江澄抱有莫名的敌对态度。

或许我这么说有点自视甚高,也许人家压根就看不上我呢WWW不过我这人还是喜欢丑话说在前头的:别让我看到任何私信,也别让我看到在我已标明TAG的文下留那种似是而非的话。我的脾气没有那几位太太好,看到之后直接挂名字出来怼你凸= =凸

之前因为刚入圈,也收到过类似的私信,以为这只是个别现象,所以删了拉黑了在自己微博里吐槽了一圈就算了,现在看来——明显现在减负成果不错,寒假作业都不太多哈?

TAG的作用就是为了不给人添麻烦,人に迷惑を挂けない。善用TAG,文明你我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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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金凌脸色潮红的不正常,浑身滚烫呼吸急促,对江澄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

 

“你们都是瞎了吗!宗主高烧成这样都不知道叫医师来看的吗!”江澄搂着金凌回头疾声厉色地斥责道,金家门生和仆人浑身一凛,立刻有一名伶俐的仆人跑出去叫来了医师。江澄全程黑着脸将金凌抱在怀里,医师给自家宗主又是搭脉又是喂药,直忙到天色大亮才将金凌安顿了下来。

当然,那位江宗主的脸色却是没有一刻放松过。

 

“废物。”江澄替金凌掖好被角后转身出门,只留了两名贴身伺候金凌的侍女在内,待房门掩上后,江澄回身一脚踹翻了一名当时守在门口的仆人,众人吓的不敢去拦,那名仆人哪怕胸口疼的厉害也只能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跪在江澄脚下不敢露出哪怕一点不满神色。

“宗主病的这么厉害,你们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居然都不知道?今日我要是不来,是不是要让堂堂金鳞台的主人病死在房里?!”

金凌的身子他是知道的,从小就强健,加上修仙之人体质特殊极少会生病发烧,今次烧的这般厉害定是事出有因,江澄最怕的就是他的病和之前那个淫邪的精怪有关,所以仔细询问起了金凌生病前的种种,不放过一处细节。

一个时辰问下来,江澄终于确定金凌的病是因为操劳过度,积劳成疾了。

 

“宗主为上次江宗主在后山受重伤之事耿耿于怀,这几个月来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就起来处理族中事务,其余时间几乎都与门生留在后山清理,其实咱们也劝过宗主的,可是他不听,有时候劝的狠了他还要发脾气……”主事也是满脸急痛,道:“昨日宗主早上起来就说没胃口,难得的没有出去后山,把自己闷在房里不出门,咱们只当宗主终于要休息了,就谁都没去打扰,谁曾想会……”

 

江澄听完后心中如同被一把钝刀重重砍了一下,他脸上不动声色,袖中的拳头却暗暗握紧了,口中道:“你们都是他在金鳞台上最亲近的人,日后他的一饮一食你们都要格外上心。金宗主有时做事急躁,作为主事你也要从旁协助规劝,这也是你的职责所在。”江澄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色,道:“我昨日传来的信想必你们也是没看见了。”于是他把这些日子的事情简单明了的和金鳞台众人说了说,众人听闻这种事情纷纷咋舌不已,主事立刻又派了两倍的人手驻守在金凌的寝室外,江澄更是亲自在房中布下结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夕阳在金鳞台屋顶的琉璃瓦上投下斑斓的光晕,绚烂夺目。江澄看着蜿蜒曲折的回廊上神色恭谨的各色仆人和门生,只觉得金凌在这金鳞台上的日子恐怕比自己想象的更是辛苦,不然他也不会每日只睡这么些时辰就起来处理公务。

江澄知道他这个外甥的心性是最高的,从小就带着一股子傲气,真要说吃苦也是实实在在没有吃过的,金光瑶再如何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当年对金凌也是实打实的好,哪怕在观音庙中挟持金凌,江澄也宁愿相信金光瑶只是为了自保而非要金凌的命。所以不论是在金鳞台还是在莲花坞,金凌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金小公子。

只可惜现在说这些都无用了。

金光瑶走了,留下了偌大的金鳞台交给了十几岁的金凌。他懵懂的眼神,紧抿的嘴角,不服输的性子还有眼底那一抹无措江澄都看在眼里。可是江澄能怎么办?他是莲花坞的主人,哪怕和金凌有一层割不断的血缘亲情,他也是要避嫌的。正式场合中他俩必须以宗主之礼相见,自己哪怕再不放心金凌,也不能光明正大地问问他,能尽可能派一些得力的手下偷偷观察金鳞台的一举一动,还需得万分小心,免得被有心人捉了把柄大作文章。

 

金凌的辛苦江澄不是不知道,江澄更不可能不心疼。说实话,江澄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就只有金凌这一个孩子了。哪怕这孩子不是他的骨血,但是这又如何呢?他们舅甥二人十几年的感情和相处,早就不是父子而胜似父子了。

最主要的是,江澄觉得自己或许不会有爱的人了。

他在十四五岁刚对感情有点迷蒙的启蒙时就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己将来必定要找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子成婚,然后与她生一双儿女,共享天伦之乐。

而不是像自己小时候那样,哪怕是父母同处一室,他都小心翼翼全身戒备地担心着下一刻他俩就吵起来。

 

若不是因为爱而成亲,若不是因为爱而有子嗣,江澄宁可一辈子不成亲。他不愿意辜负一名女子的一生,他承担不起。

爱?江澄不懂,他对男女相悦的这种感情懵懂无知,唯一一次听见所谓的告白,还是在观音庙里听着两个男人互诉衷肠……

江澄觉得这种感情是不正常的,却因为发生在了他俩身上而显得和谐无比,他不知道自己当时被这种气氛感染还是怎么的,竟然有点羡慕,甚至在一瞬间产生了‘若得此一心人,男人也无妨啊’这种想法,不过很快就被之后发生的事情被遮掩了下去,抛在了脑后。

这样一抛,就又是快一年。江澄竟再也没有起过那种心思。

 

江澄推开金凌的寝殿大门,绕过乌木鎏金屏风,空气中散发着草药气和沉水香的味道。他轻轻坐到金凌身边,伸手摸了摸外甥的脖颈,心下略略放宽了些——还好没有之前那么烫了。江澄替金凌重新换了一块额上的湿帕,一向冷凝的眸中漫起了无人见过的温柔,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宠溺和心疼:“小家伙。”

金凌皱着眉心很不舒服的样子,江澄握着他滚烫的手输送了一股平缓沉稳的灵力进去,见他面色稍缓才松开手,出了寝殿正好遇见来送药的医师,江澄又嘱咐了让他们悉心照顾金凌,这才朝莲花坞的方向行去。

 

江澄并没有直接回莲花坞,而是在半途中去了朱绥暂住的院落,当他看见人去楼空的院落时竟然不觉得意外,空气中并没有残留下什么可疑的味道。江澄撤走院内的禁锢,走进不大的房内,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就仿佛根本没有人住过一样。若不是桌上留着一方白纸,江澄可能真的会以为自己昨日带朱绥过来只是一场梦。

 

白纸上留下八个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江澄没有想过朱绥会报答他什么,也觉得他没什么可报给自己的,他一个普通人,能做什么呢?

是的,江澄确认朱绥就是个普通人,不然他是绝对走不出这间院子的。江澄昨天临走之前在院内下了禁锢,凡是有灵力的,不论是人亦或非人,都绝对走不出这间院落。那个朱绥既然能走出院落,就说明他只是一个没有灵力修为的普通人。

 

除非……

 

除非他已经强大到能够任意隐藏起自己的灵力,骗过修仙之人的试探,骗过一切术法。

 

若是这种情况,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江澄的视线重又回到了那八个字上,鬼使神差地将纸叠好放入了衣襟之内。

 

是夜,莲花坞。

 

莲花湖中零星散着几盏莲花灯,江澄趴在窗棂上看了一会儿便觉得乏了,他心想大约是自己几日没有休息好,昨日又连夜照顾金凌,一整晚没有合眼,才致今日如此疲惫。他打了个呵欠,眼睛里立刻蒙起了一层水雾,他心想自己真是乏的厉害了,这念头刚起来,他就沾枕睡去,连被褥都未及盖上。

 

“晚吟怎的这般粗心大意。”

 

有个温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本是再熟悉不过的人的声音,但是却足够让江澄毛骨悚然。他陡地睁大眼睛,看见了蓝曦臣正弯腰替他盖上被子。

江澄一手‘啪’的一声捉住蓝曦臣的手腕,脸色铁青,沉声道:“泽芜君?你为何夜闯江某卧房?”

不对,蓝曦臣今晚应该是在云深不知处的!他在回莲花坞的时候才和蓝曦臣联系过,他回信说自己会留在云深不知处加强结界,以免发生意外。

怎么如今却会突然出现在莲花坞,还是自己的卧房里?!

还有,刚才的那声‘晚吟’又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自己和蓝曦臣的关系有亲昵到可以这样称呼彼此的地步啊。

 

“晚吟你睡糊涂了吗?我这三个月来不是日日都在这里吗?”蓝曦臣笑容不变,指了指江澄的左手:“你看你,刚上了药又乱动,不怕再伤了自己吗?”

江澄顺着蓝曦臣的视线一看,原本应该已经好了的左手不知何时又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他心下惊疑不定,面上却愈发平静,他想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哼,这种小伎俩就想骗过自己了吗?

 

“来,快躺下吧。”蓝曦臣好像根本没发现江澄过于平静的表面,还是一如当初照顾他一般亲自扶他躺下,只是这一次似乎有哪里不对。

 

江澄看着蓝曦臣顺势压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无比熟稔,表面上的平静都懒得维持了,直接黑着一张脸冷冷开口,道:“你干什么。”

“晚吟?”蓝曦臣的神色有些受伤,旋即又是一副端方的笑容,道:“晚吟可是在生我的气?昨日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金宗主的病情。”

“是吗。”江澄默默别开脸躲过蓝曦臣呼在他脸上的热气,脸却悄悄红了。

“你身上还有伤,云梦与兰陵相距甚远,我怕你不顾身子跑去才没告诉你,谁知还是让你知道了,还害你着了恼……晚吟,对不起。”蓝曦臣低头亲了一口江澄的脸颊,江澄的身子都僵了,他全身涌起一阵细微的酥麻,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眼睛狠狠瞪着蓝曦臣的脸,刚要开口就被人用嘴给堵住了。

 

我、我操???

 

江澄奋力用手推拒,可左手竟然真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就如同他真的有伤在身一般。这一疼,江澄自然力气也小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推拒倒更像是邀请,激的蓝曦臣动作更是夸张情色,竟是一把解了他的腰带,大手顺势拉开江澄的衣襟,大拇指异常用力地揉搓着他胸前的两点红蕊。

“蓝曦臣我操你疯了!!”江澄慌了,这感觉太过真实了,竟让他一瞬间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障眼法,他心里着了慌,手上动作也不客气起来,重重一巴掌扇在了蓝曦臣的脸上,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夜里格外让人心惊。

蓝曦臣被扇的偏过脸去,白皙的脸上浮出了五个鲜红的指印,整个人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胸膛起伏平稳,与江澄剧烈的呼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滚下去,别逼我动……”江澄话还没说完,那边蓝曦臣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蓝曦臣的声音原本低沉清越,现在却带上了一股说不出的阴柔:“是你逼我的。”

“什……呜啊!!”左手猛然一痛,江澄登时半边身子都麻了,若说这是幻觉未免也太真实了。他倒抽了两口冷气才要还手,却见上方的蓝曦臣神色阴冷柔媚,朝他露齿一笑,道:“晚吟,你喜欢我这样吗?”嘴角隐隐露出了两颗尖锐的犬齿,江澄的头皮都炸开了,他无暇去考虑这淫物是怎么闯进莲花坞在他寝室内肆意妄为的,只说见熟了的人的脸突然变成这样,任谁都会被吓一跳的。

“你这畜生……滚!”江澄抬起膝盖就去顶‘蓝曦臣’的下体,可那东西仿佛是不怕痛一样,甚至还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整个嘴角几乎都裂到了耳朵根,江澄双手被制动弹不得,手中无法结印驱魔,眼看着那尖牙离自己的脖子不过寸许,冰冷的气息离身体越来越近,江澄张嘴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气瞬间弥漫了他的口腔,他头一扭照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奋力一喷,猩红血点践在那东西脸上,妖物如被烫到了一样双手死死捂住脸,怪叫一声化成了一道白光倏然消失了。

 

江澄挣扎着睁开双目,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左手,手臂光滑完整根本没有再缠绕什么纱布,行动起来也没有任何阻碍,只是身上半褪的衣衫和剧痛流血的舌尖在提醒着江澄:刚才,真的有东西来过了。

 

“蓝曦臣……”江澄双手抱头呢喃着这个名字,他不知道自己在烦乱什么,一切的抓不到头绪,一切都是这么的诡秘,却唯有那第一声‘晚吟’萦绕在心头,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跑下床从百宝囊中掏出一张传送符,用力往地上一掷,声音立时消失在一片薄薄的烟雾之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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