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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秦楼月 05

注意事项见本文第一章

没错,聂尘就是薛成美同学。在我这里,薛洋就是一个纯粹的反派。不洗白,不抹黑,谢绝掐架。

是我的错,没有贴文的一开始就请大家保持冷静,今天打开留言其实我有些被吓到了。是我不好,没有请大家注意不要攻击薛洋。我知道有人不喜欢薛洋,但是不可否认也有人喜欢薛洋,还请各位真的注意自己的留言,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不然你们这么激动,我接下去的文真的没法儿写了,这文恐怕就得坑……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结局,所以请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攻击薛洋!

他在原著中已经死了,所以不要再多说别的了,讨论剧情就好,谢谢,真的谢谢你们ORZ

请各位理智发言,不要对薛洋有过激的言行!请各位理智发言,不要对薛洋有过激的言行!请各位理智发言,不要对薛洋有过激的言行!请各位理智发言,不要对薛洋有过激的言行!请各位理智发言,不要对薛洋有过激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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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百家清谈会却发生了这种事情,第二天也没必要再举办了。可是众玄门家首也没有要带人回去的意思。毕竟此次事件往小了说就是闹出了人命,往大了说却是关系到玄门百家颜面的事情。

姚宗主命人安排好几百人的住宿后才牵着夫人的手回了自己的寝室,聂尘垂首跟在姚宗主身后,当行到无守卫进入的地方时,聂尘抬起了头,眼中狠辣之色立显,狠狠一脚踹上了姚宗主的肚子。

 

“你他妈的耍我是吧!”明明是狠到极点的话,这人说起来却带了三分笑意在里头,他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绕在腰间的薄刃,抵在他的唇边道:“我养伤多年,成了个瞎子笼子,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我问过你的,你说你已经告诉了我这些年蓝家和魏无羡全部的事情,呵……你若还想要你的舌头,就把实情再给我一字一句好好地说清楚!”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那个江澄会如此护着魏无羡的!”姚宗主哭着捂住嘴:“只听说江澄和蓝曦臣是……是那种关系,谁晓得他为了蓝曦臣会连魏无羡的事儿都一笔勾销的。”

 

聂尘的嘴角僵硬地一勾,脸上的面皮不自然地皱了起来,隐约露出了一点虎牙:“我不管你晓不晓得,我只晓得因为你的过失,害我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少不得要给你个教训。”

“你要干什么!”姚宗主脸色蜡黄,见聂尘的眼神朝后院瞥了一眼,吓到立刻跪到他腿边抱住了他的腿:“薛洋,薛先生,我求你别动我儿子,别……别啊!”

姚夫人的嘴唇此刻也透出了唇脂都遮不住的青紫色,她哆哆嗦嗦地跟着跪在了丈夫身后,机械般地磕着头,口中语无伦次地呜咽着。

薛洋左手袖子一抖,一个墨黑色瓷瓶掉在了姚宗主身边,语气轻巧像是在说今晚的天气:“这是缓解你夫人体内尸毒的药。”姚宗主马上就要伸手去取,薛洋黑色的靴子一脚踩在了他那双干枯的手指上,笑意更浓:“你别急,听我说完啊。药给你夫人吃了,你儿子可就少了一只眼睛咯,他如今可是只剩下一只眼睛了,你要想仔细。”

姚宗主犹豫了,他猛地抬起头看着薛洋的眼睛,那个眼睛如少年般天真,笑起来的两颗虎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可那双眼睛的眼神却透着残忍的几许玩笑,谈话间就能将人推向选择的深渊。

 

姚夫人的嘴角不住地泛出白沫,她的眼白泛黄,从衣领的皮肤中透出青紫瘢痕,一路延伸至脸颊、耳根,她似是在极力隐忍体内的痛苦翻腾,口齿不清地呜咽:“别……管我,别管我——!”

 

“哎呀呀,真是母子情深。”薛洋一脚将姚夫人踢翻在地,看着她孱弱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后转头向姚宗主,道:“你怎么说?”

姚宗主握着药瓶的手抖了又抖,他干涸的眼角如同被撕裂一样血红,终于,他站了起来,拿着药瓶的手颤巍巍地伸了出去,姚夫人躺在地上,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想要得到那瓶救命药,姚宗主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手一松,那瓶药从指间滑落,姚夫人的手晚了半步握拳,眼睁睁看着那瓶药在地上被砸成了数瓣碎片。

 

“啊……啊——!!”姚宗主蹲下了身子,痛苦地抱住了头,姚夫人已经变成了凶尸,正被薛洋用一张符篆贴住了额头控制着,他给了凶尸一个‘安静’的指令后,走过去拍了拍姚宗主的肩膀,道:“我晓得你恨,但是你要搞清楚,要恨,你就去恨魏无羡,去恨蓝忘机,去恨整个蓝氏,还有自己撞进来找死的江家。”

“为什么……为什么……”

“呵,为什么?”薛洋轻声一笑,他伸手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俏的青年面庞,抬头看着窗外天空中漫天银河星子,眼中似有无限柔情欲诉:“我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散尽自己的魂魄,他就当真如此厌恶我吗?”

“可是他们却连一个问的机会都不给我……魏无羡就是个小偷,就是个强盗!他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薛洋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敛好心神,又是一副笑容可掬的少年模样:“你只要记得助我夺回我要的东西就行,至于魏无羡的命,还有云深不知处最为看重的所谓‘雅正’,我会亲自把它们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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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在房内休息了一个时辰后渐渐清醒了过来,他忙让蓝忘机把江澄和泽芜君请过来,说着自己所能想起来的种种。

 

“江澄,幸好我听你的话没有和你们一起去。那些凶尸听了陈情的笛声反而更加激发了凶性了,若是我去了花园中吹了陈情,后果不堪设想。”魏无羡面色不好,精神却比刚才好了许多,他想到一个时辰前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当时只有一个门生,不知为何虽然中了毒却没有立刻死亡,所以也没有马上变成凶尸,我身上的血就是他和那些凶尸留下的……”

江澄本就霜白的脸色更加白了一层,他木木地说:“他叫褚明哲,是孤儿,投奔江家的时候不过六、七岁,天赋极高又好学,是这一辈中修为极深的……我本想让他学着理事,将来能帮衬着江忠一些。”江澄的嘴唇发麻,他听着魏无羡说褚明哲生前最后的一点点事情,默默把它记在了心里。这孩子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如果自己再不记得他的话,将来还有谁能证明他曾经如此鲜明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谁来替他在墓志铭上写上一笔。

 

“他把我藏在你们找到我的地方,对我说千万别出来,他去引开其他凶尸……还对我说,对我说‘我们宗主一定会找到你的,就此别过,魏先生。’”魏无羡狠狠擦掉眼泪:“让他们变成凶尸的人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我,但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出面,只是命令凶尸来杀我而已……畜生!”

 

“命令凶尸来杀你?”江澄疑惑地问:“那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蓝忘机下意识地握紧了魏无羡的手,渐渐的,他不自觉的把魏无羡抱进怀中,形成了一种保护他的姿势,这是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过的保护的姿态:“惩罚。”

“惩罚?”蓝曦臣颇感疑惑,在场除了魏无羡外显然没人懂蓝忘机的意思。而魏无羡显然已经知道了蓝忘机所指的事情,语中透露出冰冷寒意:“我修习鬼道,能操控凶尸怨灵。所以如果我被凶尸所杀,岂不是对我修鬼道的惩罚?更加是天大的讽刺呢。”

 

“不闻世事多年、能神不知鬼不觉拿到恨生,惩罚……当年常家最后一人就是被霜华凌迟,凌迟也是代表惩罚的。”江澄将那些线索一一串联起来,越想心中越不可思议,只一个人的名字在口中咀嚼多时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置信地吐出。倒是蓝曦臣替他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薛洋。”

“你们不是说他死了吗?”江澄瞪大了眼睛,牙根咬的咯咯作响:“死了快二十年,为何又出现了!”还用如此天理难容的手段残杀了他江家的四名门生。思及此,江澄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直要刺入肉中。

“当年在义城中他被蓝湛砍去一臂,又刺中多处要害,流血甚多,就在蓝湛要削去他头颅之时却被苏涉用传送符所救,我们只当他重伤不治,谁知这人竟真的是个怪物,那样的伤都能活下来。”魏无羡眉头深锁,四人半晌默默无言,许久后魏无羡才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蓝曦臣看向豆大的烛火,他拿起小银剪子剔亮烛心,房中光线顿时亮了不少,似乎能将人暗沉沉的心也照的亮堂些,他道:“如果我没猜错,明天才是重头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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