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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鹡鸰 01

人物归亲妈,OOC是我的

取这个名字是有含义的,古人认为鹡鸰鸟是代表兄弟友爱的鸟,有‘鹡鸰在原,兄弟急难’一说,所以这篇文虽说是曦澄,但是可能更多的会表现出兄弟情。

蓝曦臣和蓝忘机的兄弟情,江澄和魏无羡的兄弟情。

我知道你们更愿意看古风那一系列的曦澄文的,所以我忙不迭就写了~昨天的《乐园》可伤了一些宝宝的心了~

来,搂搂抱抱亲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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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劫宫一别已经两月有余,期间蓝曦臣与江澄除了偶尔书信往来询问彼此身体状况之外,再无更多接触。

莲花坞的木芙蓉已经凋谢,庭前的几盆茶梅倒开的正好,层层叠叠的桃红花瓣中嫩黄一点花蕊倒是给这捂雪的天气带来了生气。

江澄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到底身体底子有损,今年冬天又格外冷一些,他却还是如往年那般穿的少,在廊下走了一会儿便觉得嗓子发痒,右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嗽了几声。

 

“宗主也太不小心了,这捂雪天最阴冷了,怎的也不多穿些。”绛唇说着又往炉子里加了几块银炭,转身又往一旁的红泥小火炉上炖着的姜汤里加了两颗红枣,盖上盖子悉心看着炉火,以免火太旺坏了姜汤的味道。

江澄手里抱着个小暖炉坐在榻上发呆,暖炉套子是绛唇秋天是新做的,这样抱着也不会烫手了。他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套子上繁复的花样,或许是房内太安静了,又或许是房内的温度太过适宜,江澄眼皮发酸,就这样斜靠在系幔帐的柱子上睡着了。

 

梦中,江澄也不得安宁片刻,他只觉周身如置身火海一般燥热,想伸手去扒衣领的时候却被一双微凉的手握住了手腕,然后就有冰凉的东西覆在了他的额头上,身上的燥热有了片刻的缓解,他左右晃着脑袋想要寻找更清凉的地方,一刻也停不下来。

 

蓝曦臣探了探江澄的额头,仍旧烫手的吓人,偏偏那人分明是很痛苦的样子,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只有痛苦的喘息从鼻端偶尔溢出一两声,浑身被烧的泛起了一层粉红色,却不见他出一点的汗。

江澄高烧不退,昏迷的时候也不老实,蓝曦臣箍住他的头,绛唇跪在榻上往江澄嘴里喂药,或许是觉着太苦,江澄只咽了一口下去便怎么也不肯再往下咽,全凭着本能吐了出来。

 

蓝曦臣亲自端起药尝了一口,确实苦的难以下咽,于是对绛唇说:“按着刚才的方子再去煎一副药来,多加些甘草或许会好些。”

“是。”

煎药自然有药童看着,绛唇吩咐好之后便回来了,见蓝曦臣正在替江澄换额头上的汗巾,不无庆幸地说:“亏得泽芜君来了,不然真不知要怎么才好了。”

 

在蓝曦臣来之前江澄已经高烧了两天了,起先人还有些意识,但是从昨儿夜里起竟然昏迷不醒,药也喂不进去,江家的医师起先以为是药性太烈才会如此,换了两三副药都不见好转,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蓝曦臣却突然来了。

其实蓝曦臣此次前来也是一时决定的,三天前家中几位小辈出去夜猎竟是带着一身的伤回来,说是南疆一处荒无人烟的林中有噬魂兽,他们几人和其他世家的几位公子合力也无法制服那噬魂兽,还伤了好几个人。最后还是领头的思追决定先撤退,以免危及性命。

蓝曦臣对蓝思追的决定表示赞成,也亏得思追没有他这个年纪的少年经常有的莫名的好胜心,不然就以他们的修为,怕是很难全身而退。

几位少年被扶下去疗伤休息,蓝曦臣在寒室内静坐了片刻决定亲自去南疆夜猎,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脑中不知为何想到了江澄。

 

“若是有江宗主相助,必定会事半功倍的。”蓝曦臣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旋即唇角的笑意更深,叫来心腹的门生交代了几句后便御剑朝莲花坞行去。

 

他才刚站在莲花坞门前准备叩门,就见管家将战没头没脑地往外冲,一时收不住脚步竟是一头装在了蓝曦臣的身上,八字胡抖了抖几乎是跟见着救星一样握住了蓝曦臣的手把他往里拉:“太好了,太好了,泽芜君来了就好办了!”

蓝曦臣也是听的一头雾水,但见管家神色欣喜若狂眼中却是焦急万分,心下顿时一沉,边走边说:“可是江宗主出了事?”

“宗主高烧不退,药也喂不进去,家中医师也是束手无策,老奴正要去请外头的大夫瞧一瞧呢。”江战矮胖的身体跑的气喘吁吁,继续说:“可巧遇上了泽芜君了,泽芜君一定有办法的。”

“怎么会突然高烧不止的。”蓝曦臣蹙紧了眉头,照理说修仙之人很少会生病,加上江澄身体底子不差,即使偶然高烧必定也不会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前几个月宗主从万劫宫回来以后身子就一直不好,虽然外伤是好了,可医师诊断说还有内伤,需要静养。”说着,江战抹了抹眼泪:“也怪老奴无用,莲花坞事多,竟是不能帮宗主分担一星半点,这几日气温骤降,我们做下人的一个没看住,宗主穿的少了,怕是风邪入体了。”正说话间已经来到江澄的房前,江战推开房门后蓝曦臣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浓重的药味儿,他愣了一下,忙撩袍疾步走向屏风后,果见被烧的迷迷糊糊的江澄。

 

就这样一照顾就是三天两夜,蓝曦臣衣不解带地试药,配药,喂药,在江澄高烧第五天的清晨,热度终于全退下去了。

蓝曦臣搭着他的手腕探了会儿脉搏,只觉得指尖下的手腕比之前更细了,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如纸更显得那对细眉墨黑,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江澄的手放进被子里替他掖好被角,转身朝一整夜未合眼的绛唇说:“只要今日不再烧起来就行了,你让人打盆热水来为江宗主擦身吧,记得,水温高些,且不可再让他受凉。”

绛唇眼下也有一圈青黑色,但是脸上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忙笑着下去吩咐了。

 

蓝曦臣忙了这么些天人也是困极了,本想坐在床榻边稍微合眼休息一下,可不知不觉中他连自己身体何时歪下的都不知道,竟就这样合衣躺在了江澄身边睡着了。

绛唇和一个下人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形。身后的下人不知所措地端着水看着绛唇,绛唇也是左右为难。

泽芜君累了这许久,好不容易休息会儿自己怎么忍心把他叫醒呢?可是宗主也出了许多汗,这样汗湿的衣服穿在身上万一又着凉了可怎么是好?

正为难间,江澄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全身上下骨头酸软的不像话,一回头却看见蓝曦臣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吓得他本能地撑着手肘往后一退,一脑袋磕在了窗子上,发出‘咚’的一声,然后人又重重跌了下去。

 

“宗主!”绛唇吓的什么也不顾了,正要爬上床榻去扶,蓝曦臣也已经醒了,比绛唇快一步扶起江澄,看他正一脸懵着的样子摸后脑勺,于是一手把他捞进怀里,一手也帮着他在揉后脑勺。

别说江澄刚醒没力气,这一下撞的还真不轻,都能摸到一个小包了。

 

“江宗主,头还疼吗?”蓝曦臣揉了一会儿见江澄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不动,心下一惊以为他又晕了,刚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就感到有一双手撑在他胸前将他往外推:“泽、泽芜君,你让一让吧。”

蓝曦臣这才觉得自己这姿势太过暧昧,面上也有些尴尬,于是把他慢慢放平到榻上后站在一旁,看绛唇端茶喂水,待到江澄缓了缓后,才道:“江宗主,可还有哪里不适?”

江澄高烧方退,嗓子难免沙哑虚弱,他轻轻咳了一声说:“没有,就是觉得没什么力气。”

“哦,那是正常的,你昏迷了好几日了,待晚些时候吃些米粥就好了。”

“嗯,多谢泽芜君。”江澄看着蓝曦臣的脸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你……你怎么来了?”

 

现在才想起来问呢?

 

蓝曦臣心中暗笑,面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笑容:“本想过来邀江宗主一同去夜猎的,却不想得知你重病。”

“劳烦泽芜君了。你自己伤才刚好,却还要这般照顾我……”

“这是小事,只是我听管家说江宗主内伤未愈却还成日处理公务到深夜,难怪会得此番大病了。”蓝曦臣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薄责:“江宗主且不可再如此逞强了。”

 

逞强……吗?

 

江澄从来不觉得自己在逞强,只是这样的做法已经是他十多年来的习惯了。

若然他不这样,莲花坞何来今日繁盛景象?

如若他有哪怕半点软弱,莲花坞的九瓣莲可还能如现今般盛开?

 

所以他这样是逞强吗?不,他不认同这个词。

他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江澄别开脸不再看蓝曦臣,眉心纠结成一个小小的疙瘩,语气生硬:“多谢泽芜君关心,江某要更衣了,泽芜君也请下去休息吧。”

 

蓝曦臣也不知自己是哪句话忽然触到了他的逆鳞,只是现在这情况自己确实不该再留下了,于是他微微顿首,含笑退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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