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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同心(迟来的蓝大生贺)

迟来的蓝大生贺(>人<;)

最近比较忙,一个下午抽空断断续续写的,不要嫌弃!!!!

等着一个月后的澄澄生贺了!!YES!!!!!!

以下正文——

江澄微眯了双眼斜倚在榻上,指尖把玩着一串从姑苏千里迢迢送来的迦南木香珠,朝身边人道:“迦南木珍贵,质地又坚硬,你只看这串,颗颗一般大小,雕刻的九瓣莲纹细致入微,背面还刻有梵文佛经,就知道价值连城了。”

绛唇笑着接口:“下个月就是您的生辰,泽芜君恐年底事多脱不开身,昨日特地亲自给您提前送来了礼物,今日一早又赶回姑苏,真真是有心了。”

江澄:“是有心了,也未免辛苦。”

绛唇脸上微微一红,正色道:“七日后就是泽芜君的生辰了,宗主预备送什么?”

一想到这个就头疼。

江澄抚了抚眉心,伸手一指桌上的茶水,从绛唇手中接过后润了润嗓子:“他说,只要是我送的,什么都好。可是这像什么话?蓝氏宗主生辰,相熟的世家免不了送去礼物,只有我两手空空的,难不成我要把自己送去?!”

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妥,贴身的大丫鬟掩唇笑出了声,见宗主耳垂都红了,忙假意咳嗽了几声,扬声唤道:“云儿,桂花糕还有吗?”

“有的,宗主可是还要用些?”

绛唇:“你去包些来,记得包的好看些,给宗主带上去巴陵。”

江澄挺直了腰杆,不解地看着绛唇:“去便去了,带桂花糕干什么?”

绛唇将桌上的桂花糕蘸了新鲜蜂蜜,装进小碟子里奉到宗主面前,笑道:“明日巴陵射柳大赛,泽芜君也要去的。宗主带着桂花糕去给泽芜君尝一尝也是好的。”

江澄听了这话,不知怎的脸就红了,暗暗腹诽:尝什么尝,昨天他可都尝够了!

只是他并不打算让这丫头知道蓝曦臣是怎么尝到桂花糕的。

绛唇也不知是不是没瞧见自家宗主的脸色,自顾自地说:“在这儿尝的,和您亲自带过去的能一样吗?我看泽芜君很喜欢那桂花糕呢,今早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笑没了。”

听了这话,江澄下意识地揉着自己的腰,又缓缓躺下,伸出一根指头:“帮我揉揉吧,就这儿。”

 

巴陵

如今巴陵欧阳氏的宗主乃是欧阳子真,老宗主欧阳信于前年退位,携道侣游历天下。欧阳子真与金凌同岁,当年二度围剿乱葬岗时又与金凌、蓝思追等人结下了同进退的生死友谊,他为人又谦逊有礼,这些年来这个宗主之位倒是坐的稳稳当当,顺风顺水。

欧阳信共有一子二女,大女儿欧阳子玥在今年年初嫁去了凤阳刘氏,小妹欧阳子芸年方十六,正待字闺中,故而此次虽是世家之间寻常的游艺大赛,却也是为小妹寻夫婿的平台。

欧阳子芸端坐观武台上,她一身水蓝色折纸堆花的襦裙,绿色窄袖上衣,领口绣几支浅米黄织金桂花,如云的乌发以十二支纯银发簪牢牢束起,鬓边簪一朵浅粉色杏花,脖颈上坠这一块拇指大小的、未经雕琢过的碧玉,通体翠色盈盈,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现今已入秋,难得欧阳氏为了举办这射柳大会,动用灵力使得仙府内的柳树依旧如春日般长青。练武场内的三株柳树上,成百上千件物品挂在枝头,只要将其射下,便能收入囊中。

那些物品种类各有不同,或是名贵的法器,或是哪家仙子做的绣件、饰品一类的,只盼着能被自己的春闺梦里人射中,也有意成就一段姻缘。

江澄仰头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类物品,不觉暗暗摇头:不行,都不对。

“晚吟看中了哪个?”

江澄:“没一个能入眼的。”忽然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他靠在柳树上斜睨了蓝曦臣一眼,“我看中哪个,自会去射来,不劳你费心。”

蓝曦臣随手捏住一根随风轻舞的锦帕,道:“并蒂九瓣莲,嗯,这对鸳鸯也绣的栩栩如生,看绣工,像是川蜀一带的仙子做的。”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江澄一眼。

酸得很。

江澄一愣,旋即冷笑:“好啊,想不到泽芜君对闺中绣工也颇有研究嘛,看来平日里没少收人家东西,呵,倒是江某小觑了泽芜君了。”

蓝曦臣:……

蓝曦臣:“晚吟你听我说。”

蓝曦臣:“晚吟我没有。”

远远的,魏无羡抽了抽鼻子:“蓝湛,今天谁家带饺子来吃了?”

蓝忘机:“……云梦江氏。”

魏无羡:??????????

 

随着一声鸣响,射柳大赛正式开始,各家公子挽弓射箭,卯足了劲要出风头,也有世家公子一早就知道心上人的信物为何,只射这一样,到手以后涨红了脸交给了喜欢仙子,成一段佳话。

蓝忘机射回了一个精巧的鼻烟壶,金凌射了一把异域的匕首,蓝思追把方才蓝曦臣看到的那块手帕射了下来,而蓝曦臣本人,却只射回了一根柳枝。

在蓝氏方阵里嗑着瓜子的魏无羡摇头晃脑的跟身旁的蓝景仪解释:“柳同‘留’,哎呀呀,蓝大哥真是……愁啊。”

蓝景仪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说啊?话说回来,宗主怎么可能只射回柳枝呢!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魏无羡朝场下努了努嘴:“问题在那儿呢。”

蓝景仪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蓝曦臣整捧着那枝断柳和江澄说着什么,而另一方则可有可无的模样,末了却把柳枝收进了‘乾坤袋’中,蓝曦臣脸上才有了笑容。

大人的世界,看不懂。

见江澄终于把柳枝收下,蓝曦臣大大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见江澄手中空空,不觉奇道:“当真没有看得上的?若是如此,哪怕射条柳枝回来也是好的。”

“唉……也只能如此了。”江澄站在离柳树百十步远的地方,搭箭挽弓,正待放手,却听得一把脆盈盈的嗓子在身后唤道:“江宗主且慢。”

欧阳子真本正在于金凌等人闲话家常,忽听得自家小妹出声,叫住的还是江澄,不由心下‘咯噔’一响,举目望去,却见欧阳子芸已跃下观武台,走到江澄面前,脸上丝毫不见怯色。

只听她道:“江宗主,我想要和你比射术。”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她这一句话被吸引了过来,她却仍是骄傲的样子,面庞因着日光的照耀更显白皙红润,“江宗主必是嫌这上头的东西不好,所以才迟迟不肯开弓,你看这个东西,可还能入眼?”说着,她取下脖颈上的那枚碧玉,递给身后的侍女:“你,系去那棵树上。”

江澄眼神微微一亮,旋即掩下,只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只堪堪到他胸口高的小丫头,不顾一旁欧阳子真急白了脸,问:“姑娘的这块碧玉自是上上珍品,若是被我这样射回去了,岂非不公?”

欧阳子芸一指江澄腰间银铃,“我要江宗主的银铃。”

全场哗然。

欧阳子真差点儿一头磕死在江澄面前。

这两样都是二人的贴身之物,以贴身之物作为彼此的彩头,若都被双方射回手中,即便没有明言,但是传出来的那些话也足够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二人有些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这丫头,也是个豁的出去的人。

蓝曦臣掌心一片滑腻的冷汗,只盼着江澄不要答应这场比试,他紧紧地盯着江澄,眼中的担忧几乎要化为实体,只恨不能立刻将人拖回寒室。

须臾的安静过后,江澄道:“好,我答应你。”

蓝曦臣只想哭倒在弟弟怀里。

 

所有人都注视着练武场中央的二人,欧阳三小姐一身窄袖衣衫更显身姿娇小,眉眼英气,若是着男装,倒一时让人很难分辨是否是哪家的小公子在和江澄比试。

她试了试弓弦,抽出一支凤尾箭搭上,开弓、瞄准……

刚才还风和日丽的天气,这会儿却忽然刮起了风,柳条被吹得到轻轻飞起,银铃发出了清越的声响。

欧阳子芸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猛地一放,凤尾箭直窜出去,众人的心在那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柳枝应声落地,所有人都伸长了脑袋去看坠在地上的是什么。

小厮捡起一支点翠发簪恭恭敬敬地捧到欧阳子芸面前,不敢抬头看三小姐的脸色。

蓝曦臣不动声色地缓缓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道:“接下来,只要晚吟故意射偏就行了。”

他这念想还飘在空中没落下呢,那边魏无羡就叫了起来:“中了!”

蓝氏宗主泽芜君非常不雅正的把一口茶喷了出来。

 

江澄拿着那块碧玉缓缓走至欧阳子芸面前,摊开掌心,“还你。”

少女的脸庞刚才还有着娇俏的红晕,这会儿却褪去了所有血色,她眼里含着泪,却咬牙忍着,倔强地抬起脸直视那个让她春心萌动的宗主:“既是江宗主射中的,那便是江宗主的了,我不要。”

江澄微微一愣,看了看这块难得一见的碧玉,又看了看那骄傲的小丫头,摇了摇头:“你还是拿回去吧,看你都急哭了。”

欧阳子芸的脸霎时通红,她眼眶里的泪水就要含不住,嫩白的小手紧紧握成拳,微一咬牙:“已是江宗主的东西了,若是你看不上眼……”她气息微错,滚下泪来:“扔掉就是了!”

江澄满头满脑的疑惑,几乎求救似的把目光转向了欧阳子真。

欧阳子真:“子芸,不得无礼!”

气氛正尴尬到冒油,魏无羡横插进三人中间,把碧玉握进江澄手中,嬉笑道:“江澄你也真是的,射走了人家女孩子的东西,哪有再还回去的道理?”他转向欧阳子芸,道:“三小姐别急,虽然银铃是不能送你了,但是可以拿别的什么代替呀。”说着,他推了推江澄,猛朝他使眼色:“一物换一物,你再送人家个别的不就扯平了?”

江澄脑中的某根从来没动过的弦忽的一动,难得在这种事上和魏无羡达成了共识:“哦、哦——!对对对,你说的没错。”

他拿出一个随身佩戴的香囊,递了过去:“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拿着这个香囊来莲花坞找我。”

欧阳子芸的眼圈还红红的,抽抽搭搭很是委屈的样子,她伸手接过香囊蜷在掌心,轻声问:“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不违背天理人伦,我莲花坞必定倾力相助。”

女孩儿小小的个子微微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她深吸了几口气,再抬头时又是那个明艳活泼的欧阳家掌上明珠,她扬了扬手里的香囊,道:“这可是江宗主亲口说的,不能失信哦!”

 

欧阳子芸拿着香囊一蹦一跳回去了,江澄把碧玉收进怀中,眼里的笑意无论如何都藏不住,到了夜里设宴之时,江澄借着坐席近的方便把位置挪去了蓝曦臣身旁,摸出碧玉穷显摆:“怎么样?”

蓝曦臣:“你喜欢就好。”

江澄微微睁大了眼眸,“我喜欢有什么用?你喜欢才好呢。”

蓝曦臣:“……嗯。嗯?”

江澄似是没有察觉蓝曦臣的错愕,拿着碧玉细细摩挲:“裂冰上的坠子前两个月不是在夜猎的时候坏了吗?我寻思着给你找一块更好的挂上,但是看了许久都只是些俗物,配不上裂冰,今日这块勉强能用吧。”

蓝曦臣借用宽大的衣袖,一把握住江澄的手,微微发抖,“你、你是为我?”

江澄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嗯,不然呢?”

蓝曦臣:“我、我以为你是,你是……!唉!晚吟啊!”

这表情,这语气,若江澄还不明白就真是枉为他蓝曦臣的道侣了,虽是对他这种想法有些气闷,可见他这般‘失而复得’的模样,江澄又觉得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隐秘的开心上不得台面,于是故意拉下脸问他:“你以为什么,嗯?”

蓝曦臣张口结舌,只牢牢抓着他的手。江澄见逗得差不多了,露出一点笑来,趁没有旁人注意这边,伸出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啊,有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如想想这碧玉要雕成什么样儿的?”

“并蒂莲、鸳鸯、龙凤呈祥、连理枝,总之什么都好。”蓝曦臣捏着江澄的指尖,痴痴地看着他:“或者雕成晚吟的样子,就更好了。”

……

会认真问他意见的自己,真的不是笨蛋吗?

 

七日后,蓝曦臣从堆积如山的卷宗里抬起头,见心腹拿着一个锦盒进来,“江宗主派人送来的,还让人带了话,说晚些时候再来。”

蓝曦臣忙净手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一枚卷云纹并九瓣莲的挂坠,精美异常,下面垫着一枚同心结和一张字条,上书——

背灯偷赠语低低,一点浓情先寄。

蓝曦臣心头一热,将三样东西捧在胸口,唇角含笑望着窗外金秋景致,满心的爱意只等着那人来了以后,将他拢进怀中,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在他耳边诉说才行。

时间呐……过的再快些吧。

 

THE END

——————————

欧阳子芸:大哥,我要让江宗主做你妹夫,你感不感动!!!

欧阳子真:不敢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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