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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LO主,主食曦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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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双姝(又名:我是来娶泽芜君的)

ABO设定。

天乾:A,和仪:B,地坤:O

看文名就知道,这是两个地坤的旷世爱情……

HE~!!!

以下正文——

姑苏多地坤,这一任的蓝氏宗主蓝曦臣也不例外。

他在十五岁那年分化为地坤后,求娶的天乾家族便不胜枚举,但是都被他以‘叔父年老、弟弟年幼,不忍抛下家族责任’为由拒绝了。而他本人虽为地坤,然则灵力高强,夜猎时甚至凌驾于多数天乾之上,久而久之,前来求娶的人便渐渐没了。

而他的弟弟蓝忘机也是其余天乾世家渴望求娶的对象,人们望眼欲穿,只等着蓝忘机十五岁分化后就把如山高的聘礼送去云深不知处。可是当蓝忘机分化的消息传出去后,原先热情高涨的氏族却全都偃旗息鼓了。

不为别的,只因为千百年历史上没出过天乾的姑苏蓝氏,居然在这一代出了个天乾。

这可把云深不知处上上下下乐坏了,赶忙就给张罗着找优秀的地坤婚配,这样不仅于家族有助益,今后生下的孩子更有极大的可能仍旧是天乾。

可是,正当大家兴兴头头地准备的时候,蓝忘机却明言‘此生只魏无羡一人’。

要说这魏无羡,重生前乃是一名天乾,重生后的身子却是个和仪。不过不论他是天乾还是和仪,只要不是地坤,这对蓝氏来说就完全没有差别嘛!为此,蓝启仁气得请出了戒鞭,却被蓝曦臣拦下了。

他说:“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终。忘机既然不愿,叔父又何必让他再白白添了心伤。若真要说起来,忘机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多,自是我教导不善了,叔父你就打我吧。”说完,便长跪不起。

蓝启仁举了半天的鞭子自是挥不下去了,一则因为蓝曦臣是宗主,二则因为地坤到底羸弱些,一个不当心便挨不过戒鞭之伤而命陨。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佝偻着背脊回了房,也再不过问蓝忘机与魏无羡之事了。

蓝忘机当晚便亲自去寒室叩谢兄长,见他眼底泛着淡淡的哀伤,不由心里难过。头顶传来熟悉的温度,是兄长掌心的温度。“兄长……”

“你啊,从来都以为你是最省心的,却不想……唉。”

“兄长,对不起。”他顿了顿,又说:“兄长,你会因为忘机,而和不喜欢的天乾结合,去延续血脉吗?”

蓝曦臣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目光悠悠地望着天边一轮明月。半晌,才说:“若真有那一日,我宁为玉碎。”

本以为至少还能再拖个几年,却不想这一日来的这么快。

在蓝曦臣知道以后,凤阳柳氏的聘礼和嫁衣已经抬到了他面前,婚期订在下个月初八,大吉。

震惊、愤怒、失望,一时间所有的情绪都涌上了蓝曦臣心头,他捧着艳红的嫁衣,呕出了一口心头血。醒来以后不哭不闹倒也安静,然而,却安静过了头。

送进来的食物和水一口不碰,喂进去的药全吐了出来。 即便是这样,蓝氏仍旧防着他逃婚,不止封住了他的灵力,更派了十人守在寒室外,不许他出去,也不许任何人进去,就连蓝忘机也被拦在了外面。只待下月初八,将他塞进十六抬大轿完婚。

那一日,蓝启仁在屋外与他说了许久的话,说的最多的便是‘曦臣,叔父知道对不起你,但是蓝氏血脉不能断在你这里,我不能看着你成为蓝氏罪人……叔父求你了。’

蓝曦臣靠在墙角,沉沉地闭上眼睛,几不可闻地呢喃着一个名字:“晚吟……”

 

莲花坞

江澄收到喜帖后便将大红的帖子撕了个粉碎,他唤人进来吩咐道:“去告诉那个柳啸儒,我要和他决斗!谁赢了谁就能娶蓝曦臣!”

老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提醒:“宗主,对方可是天乾啊。”

“怎么?我也是天乾啊!”

……

您入戏可真深啊。

于是第二日,云深不知处收到了云梦江氏的求亲帖的同时,凤阳柳氏也收到了江晚吟下的挑战书,约他三日后在姑苏决斗,一局定胜负。

此举引起了修真界的轩然大波,人们纷纷揣测对蓝氏一向不冷不热的江氏究竟缘何会突然对泽芜君的婚事大加干涉,就连蓝氏族人也对此表示不解,但是多一个选择,更何况还是四大家族之一的莲花坞,那总没有坏处的。

于是擂台便这样摆了起来。

决斗前一夜,管家对江澄说:“宗主,此药药效极佳,服下后可在一个时辰内抵抗天乾气息,但是一个时辰后,不论有没有天乾,您的情汛都会立刻发作,且猛烈无比,所以……”

“我知道了,半个时辰之内,我必定让那个姓柳的知道觊觎我江晚吟看上的地坤,是什么下场!”

“柳啸儒也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优秀天乾,宗主您三思啊。”

“没什么好三思的。”江澄望着十来颗墨黑的药丸,将其收入囊中,淡淡地说:“若是连这一关都闯不过,我又如何敢承诺他将来?”

决斗之日很快就到了。

江澄一席紫衣劲袍,干练利落。柳啸儒一席湖水绿校服也是风姿飒爽。二人行过一礼,还不待柳啸儒有所反应,江澄已挥剑杀至面前,竟是要一招制敌。

那柳啸儒眸光一亮,忙闪身避开江澄的攻击,二人你来我往,瞬间就拆了三百余招,速度之快教人目不暇接。

秋风飒飒,竞技场上扬起一阵侵略性极强的天乾气息。场外的蓝曦臣眉心一蹙,微微别过头,取下腰间的香囊嗅了嗅才面色稍缓,又默默将目光投注到场中,那抹凌然的紫色身影之上。

“晚吟……”藏在袖中的手指,暗暗握紧了那枚以五色丝线绣成的卷云莲花纹香囊。

双方刀光剑影打了快一个时辰,忽然柳啸儒落地不稳,身形一顿,即刻被‘紫电’寻到机会,一把将其卷起扔出圈外,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分。

天乾与天乾之间的决斗本就残酷,受伤在所难免,所以也无人去留心双方伤得多重,他们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姑苏蓝氏即将和云梦江氏联姻这件大事上。

这两家联姻,怕是修真界今后的格局又要变一变了。

柳啸儒撑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唇角流血,虽则狼狈,然双眼依旧灼灼有神,他朝江澄拱手,激赏之情溢于言表:“多谢江宗主手下留情,柳某心服口服。”

江澄亦是到了极限,他勉强挺直腰板脸色惨白,“承让。”话音刚落,已是膝下一软跪了下去,再爬不起来。

江氏门生见状忙跑上台去,却是一道白影比他们所有人更快地抱起了江澄,“晚吟,晚吟!”

“蓝、涣……”江澄摸了摸他的脸,勉强一笑:“我赢了,你是我的了……唔!”一股浓烈的青莲香味,霎时笼罩了整个竞技场。

 

云深不知处

因着竞技场就设立在姑苏,故而江澄直接被带回了蓝家安置。他这次情汛无比迅猛,所有的药剂对他来说竟都无效,三天的情汛只能靠他一个人硬扛过去。

蓝曦臣被关进了禁闭室中接受问询,他倒也不再隐瞒,直言自己与江澄早在数年前就私定终身,并且他是知道江澄其实是个地坤的事实的。

“他十五岁那一年分化成了地坤,偷偷传信给我,只问我是否愿意以地坤之身和他一起容身于世。”蓝曦臣似是回忆起了当日少年的书信,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说,江家从来只有天乾,到了他这一代却突然分化成了地坤,父亲觉得……丢人,所以便对外宣称他是天乾,也一直将他当做天乾培养,这倒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所以你们、你们两个就串通好了,演了这么一出戏?”蓝启仁气得狠狠摔碎了黑玛瑙镇纸,指着蓝曦臣的鼻子骂道:“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宗主的责任心!”

蓝曦臣敛容郑重拜下,三拜之后他抬起头,眼观鼻、鼻观心,平静地说:“侄儿不孝,让叔父伤心了。但是我与晚吟已定下终身,绝不背弃彼此。”

半晌的沉默过后,蓝曦臣艰涩地开口:“其实……也并非绝对。涣曾在古籍上见过可以二次分化的方法。”

蓝启仁原本蓄着怒气的脸霎时变得雪白,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你疯了……?!这个方法不说从来无人试过,即便要做……你一个地坤之身,如何承受得住?”顿了顿,他又说:“况且你们二人之事,又何须你一人冒险?江晚吟若是真心待你,那他去做也是一样的。”

“蓝氏亲眷子弟众多,没有我,也可以有别人。但是江氏……只有他一个了。”

“曦臣,你……你何必呢!”

“求叔父成全,他为了我不惜以地坤之身与一个天乾强拼至此,那我又为何不能为了我们的将来拼这一次?”蓝曦臣缓缓落下泪来,叩首再拜:“或许叔父不信,但是我与他数年相爱,大多都是他在包容我、迁就我,他还要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撑起整个江家,这份感情里,我能为他做的事情不多……求叔父成全我吧。”

蓝启仁凝望他叩俯于地的身形良久,终是叹了口气,“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到了第二日,蓝启仁便亲自将他放出禁闭室,“想来你们两个除了彼此,也没有别的出路了。你去见他一见吧,今晚我们便动手,若是有什么不测……这也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蓝启仁说得凄哀,蓝曦臣鼻尖猛的一酸,硬生生咬牙忍住即将泄出的泣音,匆忙往江澄所在的客院去了。

客院坐落在云深不知处最北边,四周草木扶疏绿树成荫,是一处极凉爽清净的院落,然而此时却溢出股股浓郁的、对天乾来说极为致命的情香。

江澄无力地躺在房间中央,整个身子蜷缩成一个无助而痛苦的姿势,他眼中不受控制地落下泪水,只偶尔发出一两声软糯的呻吟。下唇已经被咬破出血,身上决斗时留下的伤口虽已被包扎,却也因为他的挣扎和情热而洇出斑驳血迹。

“晚吟,晚吟。”蓝曦臣隔着窗子唤了他两声,地上的身子猛地一颤,原本虚软无力的身子硬是撑着爬到了窗边,向他伸出手去。

“蓝涣……”

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看起来脆弱不堪,哪里还有昨日决斗时的英姿。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努力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我赢了,你是我的了……”

“是,我是你的。”蓝曦臣握住他滚烫的手,亲吻他哆嗦的指尖,“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江晚吟的了。”

江澄点头,身子缓缓委顿到地上,手掌软软地滑出了蓝曦臣的掌心,呜咽地哭了出来:“我……难受……蓝涣,涣哥哥……”

“晚吟,你等我,我一定救你。”蓝曦臣贴在窗户上,却只能看到他衣袍一角,此后不论他如何呼唤,江澄都再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只隐约听得他痛苦的哀道:“涣哥哥……涣哥哥……”

蓝曦臣贪恋地嗅着江澄身上的气息,牙龈咬得发酸,终于,他狠狠咽下眼泪,转身跑了出去,再不回顾。

当夜,他躺在铺着白布的床榻上,掌心里牢牢攥着贴身藏着的九瓣莲银铃,曾经数度耳鬓厮磨的画面一帧帧闪过他的脑海。冰冷的刀刃割进他的腹部,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七日过后,江澄的情汛终于结束了。他这次因着用了禁药强行压制,所以比以往任何一次情汛都漫长,第八日早晨,他被人抬出了客院,到收拾干净的另一间小院里住下,又休养了半个多月才康复。

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蓝曦臣只在第一日来看了他一次,之后就再没出现过,江澄虽有狐疑,但身体实在吃不消,只得乖乖躺着静养,倒是魏无羡来看了他好几次,目光隐隐含着悲悯之色。

这些江澄都看在眼里,他忽然有些害怕去询问蓝曦臣此刻的境况,更害怕有人告诉他,蓝曦臣已经被某地天乾娶了回去,结契了。

卷云纹的玉坠子被他拿在手上反复摩挲,他的身体经过灵丹妙药的调养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但是精神头却越来越差,一日里倒有七八个时辰是睡着的。

那一日他醒来已是日暮西山,恍惚间瞥见一个人影坐在身旁,他只当是医师,不想细细瞧去,竟是多日不见的蓝曦臣。

“蓝曦臣!”他猛地坐了起来,身体一个吃不消又倒了下去,目光却牢牢迫视着他的脸,隐隐觉得这个本该最熟悉的人,似乎有哪里不对。

“晚吟。”蓝曦臣慢慢靠近他,将他拢进怀中,“我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江澄本能地去寻他的香味,翠竹的清香还是那么熟悉,可是今日闻着,却又有些不太一样。他一时分不清缘故,只沉浸在重逢的巨大喜悦中,伸手揽住了他,“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会?我们是一体的,无人可以将我们分开。”蓝曦臣轻声安抚,顺势躺在了他身边,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交颈厮磨,抚慰着彼此最敏感的地方。

忽然,江澄伸手推开了他,“不对,你、你不是蓝曦臣!”他眸中厉色凌然,大声质问:“你是谁!”

“晚吟,真的是我。”

“不对……味道不对,蓝曦臣不是这样的,你、你是天乾!”

“是,我变成天乾了。”蓝曦臣攥住他的手指绵柔一吻,按着以前的方式舔了一遍他的指尖,“看,一样的。”

江澄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不可能,你、你、你怎么……?”

蓝曦臣平静地说出了他强行改变体质后二次分化的种种,最后说:“割去地坤的脏器,再以药物催动分化,这两件事必得同时进行,不论分化为什么,都不得再逆转,幸好,幸好我分化成了天乾。”他拥住已经傻了的江澄,亲吻他的鬓角:“我们能在一起了,再无人可以将我们分开了。”

“我在养伤期间,隐约记得你来看过我……”江澄眼睛瞪得大大的,忽然抱着他哭了出来:“你来看过我……”

按照蓝曦臣的说法,那时他极度危险,随时有性命之忧,别说来看他,就是睁眼都做不到,那么江澄看到的‘他’,必定是当时已经离体的生魂了。

蓝曦臣垂下眼眸,只抱着哭得声嘶力竭的江澄,用自己的体温和天乾温和的气息,将他慢慢安抚。

又过了一个月,在这样精心的照料下,江澄终于完全康复。但是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莲花坞。蓝氏众人对他的这一行为表示难以理解,之前还如胶似漆地黏着,恨不得长在一处,怎么现在说走就走了?

对于他们的疑问,蓝曦臣只报以一笑,然笑容中的宠溺却连魏无羡都恨不能立时扎了自己的眼睛,“没眼看,真是没眼看了……”

三日后,江澄一身火红新郎婚服笑得骄傲,他领着排到山脚下的聘礼扣响了云深不知处的山门。

“我是来娶泽芜君的,快叫他出来!”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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