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需要色批,美人需要长批。
美食LO主,主食曦澄。
允许站内转载,不得进行修改,站外不开放转载。
魔道相关文章请勿要【打赏】

关于

【曦澄】溪山烟波(新版)79

房内幽昏,淡淡的血腥气将梨花和檀香的味道冲得四分五裂,江澄心中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想也不想的就跑向了榻边,绕过六尺的屏风,那昏迷不醒的白衣宗主苍白的面容霍然撞进了江澄的眼中。

江澄迅速解开了蓝曦臣绑住自己双手的捆仙绳,踢开他手边沾血的匕首,将那昏迷不醒的人安放在榻上,“蓝涣,蓝曦臣,蓝曦臣你醒醒,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在一声声的呼唤中,蓝曦臣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幽深的眸底泛着猩红的凶戾,眼下黑气甚浓,显然是太阴尸经正在蚕食着他的理智和肉身。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江澄只觉浑身如压着千斤顶一般,双手却仍牢牢握住蓝曦臣那双被血浸到滑腻的手掌,“蓝曦臣,别放弃自己,你答应过我的,醒醒,醒醒啊!”说着,他单手运掌,默念鹤舞九天的心法,抵在了蓝曦臣起伏不定的胸口,“不要去看那些东西,你看着我!”

蓝曦臣扬起的脖颈上青筋暴起,他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扭曲着身体,一手胡乱地抓住身下的被褥,被江澄圈住的另一手颤抖着没有用上半分的力道,双眼死死地盯住江澄的脸,哀嚎声愈发不受控制地从喉中溢出,他的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深情与希翼……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呜……!”

江澄:“微风无起,波澜不惊,蓝曦臣,你跟着我念!”

二人吟诵着清心诀的声音逐渐重合,蓝曦臣的那双令人恐惧的眼睛褪去了血色,胸腔里如海啸般翻涌的戾气无声无息地退去——他现在的样子宁和的似是已无了声息。

江澄心里一惊,俯身贴去他的胸口,只闻得胸腔内几声异响,那人遽然呕出几口浓黑鲜血,颤抖的指尖冉冉升起几股黑气,好在人已清醒,只是虚弱得可怕,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清醒了?”江澄还有些不放心,掌心里那双冰凉的手还没有恢复温度,他顾不得两家的龃龉,下意识地把它放在唇下呵出一口热气,若非那手腕处的伤痕太过触目惊心,他真想再揉一揉,搓一搓。

蓝曦臣艰难地点了点头,看着江澄的眼神几乎能拉出糖丝。

江澄吁出一口气,动手收拾起蓝曦臣身上的‘残局’,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眼睛骤然一亮,推开那人欲盖弥彰的遮掩,撩开了他的衣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蓝曦臣原本洁白无瑕的手臂上,赫然有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几十道伤口,有些还是新的,有些则已经愈合,想来时间不短。

不等江澄发问,蓝曦臣自己先坦白了,“你走以后,太阴尸经便时时发作,我靠着清心诀才撑下来。”

江澄不自觉地抚过他的伤口,怒睁的杏眼里已经有了泪意,“那这些伤又是怎么来的?”

蓝曦臣低了低头,不去看江澄,“只有让自己痛了,我才能想到这些伤口如果出现在你的身上,你会有多痛,我才会真正地清醒过来。”他微微抬起双眸,一声‘晚吟’在唇齿间留连,明明近在咫尺,却已或是此生再不可得的人,“江宗主,我答应过你,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

“是吗?我已经忘了。”江澄面无表情地缠绕好伤患腕间的绷带,冷着脸起身出去了。

结界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叶让和蓝亦舒也不知在外头站了多久,见江澄出来了,叶然忙低头跟了过去,蓝亦舒望着江澄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进去照看自家宗主,却见宗主神色黯然地躺在榻上,眉宇间的轻愁就像是一股秋凉的风,见了人进来便舒展开来,“亦舒,让你担心了。”

蓝亦舒摇了摇头,“宗主无事就好,只是属下不明白,今次怎会发作得如此厉害?”

蓝曦臣:“许是和聂大哥待得久了些,受了‘霸下’刀灵的影响吧。”

蓝亦舒打开窗户通风,又替蓝曦臣倒了一杯润喉的热茶,“属下去弄些热水来为宗主擦身。”他刚要出门,一抬腿差点儿撞上了要进来的江澄,吓得他很不雅正地倒退了两步,“江、江宗主,您怎么回来了?”

蓝曦臣强撑起身子探长了脑袋,却是江澄绕开蓝亦舒,风一般卷了进来,脸色沉得如同冰窖,“你那便宜弟弟呢?鹤舞九天他比我在行,你废了他蓝氏的功法,却没废阎雪宫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忘机他受刑之后,元气大伤,半个月前才刚能下地站一会儿,实在是有心无力。”

江澄冷笑,心道:究竟是有心无力还是压根无心,也只有你们两兄弟自己心里知道。可这话到底也是诛心,他只掠过这层心思,抽了抽唇角,看着蓝曦臣满是伤痕的手臂,道:“清谈会结束以后,你每半个月就自己来找我,我会为你用鹤舞九天疏导太阴尸经,等蓝二好了,就让他去做。”说罢,也不等人回应,又如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

蓝亦舒捧着热水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蓝曦臣藏不住笑意的眉眼。

他拧着热毛巾,笑道:“江宗主心里还是记挂着宗主的。”

蓝曦臣:“我知道。”

蓝亦舒微微一怔,“宗主何不趁这次机会,同江宗主把事情都说开了?人家是面和心不和,你们二位倒是恰恰相反了。”

蓝曦臣闭上双眼,任蓝亦舒替他擦脸,轻声道:“他现在既不愿意,我便不会开口。好不容易能再得稍许亲近,我反而更不敢有半分逾矩的心念了。”

蓝亦舒叹息着说:“既然有情,就一定会和好如初的,亦舒就在此先恭贺宗主了。”

蓝曦臣:“借你吉言了。”

一场浑浑噩噩的乱梦不知做了多久,蓝曦臣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他欲唤蓝亦舒出去探查情况,叫了几声却是无人应答,于是勉强起身自己走了出去,却见蓝亦舒正捂着心口,唇角流血,他独自吞服着疗伤的药品,似是伤得不轻。

蓝曦臣瞬间头皮发麻,“亦舒,你怎么了?!”

蓝亦舒咽下药丸,一回头见是蓝曦臣,还不待他想好怎么回话,又被人追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自小同蓝曦臣一起长大,神情有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宗主的眼睛,他亦不会对宗主撒谎,于是哑声老实回答:“是聂宗主,他突然发了狂,见人就砍,好多人都受了伤,现在只有江宗主、金公子和另外两门的宗主在与之苦战……宗主!宗主你不能去!”他急忙跑到几乎瞬移出去的蓝曦臣跟前,就差跪在他身前拦了,“聂宗主此次躁狂之症非同小可,您身上还有伤啊宗主!宗主——!!”

……

不净世的校场之上,‘紫电’几次要缠上聂明玦的身体,都被‘霸下’强行隔开,两件极品灵器相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恨生’贴着‘紫电’划过,不想却意外撞开了江澄原本的攻击路线,灵蛇般的长鞭被凶猛的长刀一击斩下,若非操控者反应灵敏,怕是会给‘紫电’造成损伤。

江澄一脚把金光瑶踹进人群,“碍手碍脚的,给老子滚!”

原本五个人的战场,如今只剩下了江澄与聂明玦单打独斗,好在江氏武学造诣精妙,身法灵巧,在去掉了金光瑶这个越帮越忙的帮手之后,不过十余招后,聂明玦便被江澄寻了个机会,用‘紫电’缠住了他如同钢筋铁板样的身体。

聂怀桑被小厮拉住,只得冲着江澄哭喊:“晚吟兄——!!手下留人啊!!!”

聂明玦动弹不得,狂性越发压抑不得,他双目暴凸形如疯癫,‘霸下’在他手中震鸣不止,疯狂地替主人追砍‘紫电’的施法者,若非江澄一早就将同时操控‘三毒’和‘紫电’的功夫修炼到家,恐怕此时已被追得狼狈不堪了。

他立在聂明玦十步远的地方,身边是‘三毒’替他格挡‘霸下’的声音,‘紫电’在他的操控下牢牢束住聂明玦,几乎勒进了他血管根根暴起的肉体之中。

这样不行,要出人命的!

江澄手中的诀掐到一半,缓缓停下,耳边除了聂明玦无法辨认话语的嘶吼声之外,还有聂怀桑的哭求声,以及更多让他快些解决了聂明玦的声音。

他回头狠狠扫过那些龟缩不前的人,阴冷的声音在猎猎寒风中几乎刺骨,“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一条人命!”说罢,他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之下,摘下了腰间银铃走向聂明玦,“聂宗主,你若还有意识,便握住我江氏清心铃,我来助你。”

江氏门生已在先前的战斗中伤痕累累,叶让更是被打断了三根肋骨,此时见自家宗主这几乎送命的行径,吓得声音都喊得劈叉,“宗主!宗主不可——!”他捂着胸腹挣扎向前,眼角骤然白光一闪,在一阵惊呼声中,蓝曦臣跃然至江澄身边,‘裂冰’吹出悠扬的箫声。

江澄眸中的讶然之色稍纵即逝,他将清心铃塞进聂明玦手中,尝试着一点点松开‘紫电’的束缚,在清心铃和‘裂冰’的双重功效之下,聂明玦周身的戾气一点点地褪去,‘霸下’被‘三毒’压在地上,没了最初的躁动。

‘紫电’变回一枚银戒套回了江澄的食指上,他松出一口气,“聂宗主。”

清心铃被聂明玦捏出一道裂缝,他只喘着猛虎一般的粗气怔怔地看着清心铃,喉间非人般的怪啸声低哑下去,他抬起头,恢复了三思成原本的模样,“江……宗主……曦臣……”

蓝曦臣低低咳了两声,强笑道:“大哥。”他伸出手,握住了聂明玦僵硬的指节。

忽然,风中传来了悠扬的古琴之声,聂明玦一顿,骤然神色痛苦异常,只听得‘铛铛’两声巨响,‘三毒’竟被掀翻出去,直直地插在黄土飞扬的校场之中。

“当心!!”蓝曦臣口中惊呼,袖中飞出一根琴弦,他一手牢牢握住琴弦,琴弦的另一头如有生命力般缠住了‘三毒’的剑柄,在聂明玦徒手抓住他们二人之前,蓝曦臣先他半步,一手拦住江澄的腰,借力飞了出去。

腾空靠近‘三毒’的瞬间,江澄伸手抓住了剑柄,抽身拧出蓝曦臣的身边,一剑挥向朝他们二人砍来的‘霸下’,正欲让‘三毒’再次化鞭缠住聂明玦,只觉身边的蓝曦臣呼吸一重,眼底又漫上了血丝。

太阴尸经!

江澄头皮发紧,一把制住蓝曦臣的手,“蓝曦臣!你……!”

蓝曦臣狠狠闭上双眼甩了甩头,勉强挣出脑中一片清明,“我无事,你当心!呜……!”

“啊——!!”聂明玦凄惨的叫声骤然划破长空,他握住‘霸下’却双手抱头,面对着江澄进攻的姿势,他举步维艰,眼角瞪得几乎开裂迸血,一条条粗壮的血管撑起他面上的皮肤,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叫声戛然而止,七窍同时喷出大量鲜血,高大伟岸的身躯笔直地砸在了地上。

江澄微微张嘴,愣在了原地,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未来得及造访,聂怀桑令人遍体生寒的哭嚎声已让他仿若置身当年。

他霍然俯身吐出腹腔内的淤血,眼前金星乱转,稀里糊涂地倒在了蓝曦臣的怀中。

现场一片混乱,有自家门生的声音,也有蓝曦臣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响劈头盖脸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一口咬破舌尖,也不知扶着谁的手强行站了起来,“叫医师啊!都是木头吗!”

他抬起头,目光狠狠地看向了琴声传来的方向。

金光瑶很快地接手了调度现场人手的工作,江澄晕沉沉地被人扶回了小院休息,他吞了一粒调理内息的药丸才稍稍缓下了胸口的憋闷,身边站着一个伤得最轻的弟子,瘸着腿去为他倒了杯水,“宗主,您没事了吧?”

江澄用热水漱了口,吐掉满嘴的血腥气,“死不了,咳咳咳!其他人怎么样了?”

弟子道:“方才已经有小厮来传话,说医师一会儿就到。”

江澄点了点头,“让医师先去给叶让他们疗伤,我这里自己调息一下就好,咳……!”

“是!”

不净世几乎翻了天,等到了深夜,江澄最不愿意听见的消息还是传来了。

聂明玦死了,全身经脉爆裂而亡,死状极惨。

江澄青白着一张脸坐在房中,不多时,门声轻响,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随手一指身边的空位,“别说虚的了,坐下直接说吧。”

蓝曦臣的脸色也不好,他默默往江澄的手边放了一瓶药,才说:“你也觉得那琴声有问题,是吗?”

江澄蹙着眉,“听着耳熟,像是蓝氏的清心音。”

蓝曦臣:“不错,确实与清心音很像,却又不完全一样,似是被人改动过。”

江澄眼角一跳,看向了同样面色沉郁的蓝曦臣,“改动了?”

蓝曦臣从袖中拿出一张手写的琴谱放在桌上,“我刚才根据记忆默写下了这段琴谱,曲调甚异,我也未曾见过,似乎不是我们中原的。”

江澄对音律虽不至于一窍不通,却也不及蓝曦臣精通,他拿过那张琴谱看了看,“西域的?还是南疆?”

蓝曦臣摇了摇头,“改编的人很小心,我也一时看不出来,仿佛有东瀛的调子在里头,为保万一,还是得回去查一查了。”

江澄知道,今夜也只能如此了。他叹了口气,听见外头已隐约有哀乐之声响起,目色不由得悲悯起来,不知是在可怜和自己同病相怜的聂怀桑,还是在为昔日无忧无虑的好友未来的命运感到悲伤。

不管如何,骤然失去至亲的痛和突然加注在身上的巨大责任,他比谁都清楚当事人此刻的心情,何况还是聂怀桑那样一个从小就被偏宠的、没心没肺的小弟。

江澄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站了起来,“我去看看怀桑。”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浑身瘫软,毫无征兆地失去了意识。

幸而蓝曦臣就在身边,忙把人稳稳地托进怀里,他将江澄安放在榻上,探得他鼻息微促,脉象不稳,忙喂他服下自己送来的药丸,又出去唤了医师进来,在听到医师说他是消耗过度,加之与聂明玦对战时被最后挡住‘霸下’的那一招震伤了肺腑,痛得蓝曦臣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医师:“泽芜君放心,内伤不严重,这几日多多休息就好。”

蓝曦臣点了点头,“辛苦医师了,还请您多费心照看江氏子弟,江宗主最是记挂他们,此次他们也都伤得不轻,若有什么缺的,您尽管去我院里取。”

医师:“泽芜君放心,那我先告退了。”

房中很快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蓝曦臣松开握住江澄双手的手掌,转而轻柔地抚上了他苍白的面庞,那声在心中呼唤了千万次的‘晚吟’终于在江澄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唤了出来,小心翼翼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一滴清泪落在了江澄的鼻尖,蓝曦臣的额头抵着江澄的额头,无声地哭泣着。

……

不净世的肉眼可见之所皆挂上了白色的灯笼,聂怀桑机械地重复着朝敬香者鞠躬的动作,整个人的魂魄都像是被抽干净了。

金光瑶替他忙前忙后地累了大半宿,好不容易稍稍得了一线喘息,他坐下饮了一盏浓茶,挂着黑眼圈垂泪,对底下的人说:“你们先去休息吧,天一亮还有得忙,休息好了才能有精神做事呢。”

一名聂氏门声哭着说:“多谢金公子出手相助,您也要注意身体啊。”

金光瑶点了点头,眼角又缓缓落下眼泪,“聂大哥是我结义大哥,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他去了……我……呜呜……”

门生又跟着哀哀哭了起来,金光瑶勉强止了泪,挥了挥手,“都去吧,我一个人去外头走走,静静心,你们不必跟着我了。”

他沿着不净世的内河沿岸走到了一处怪石林立的假山旁,凄冷的月光下,一名白衣人闪身而现,朝金光瑶拱手行礼,“金公子。”

金光瑶快步上前,双手将人搀住,“苏宗主何必多礼。”

苏渉抬起头,看着金光瑶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可怕,“多谢金公子抬举,这声‘宗主’可不敢当,我这穆棱苏氏……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

金光瑶含笑,“苏宗主既有此心,还怕没有那一日吗?就请允许我先占个头彩吧,也要多谢苏宗主鼎力相助,若非有你帮忙,我今日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聂明玦?”

苏渉森冷的笑意凝在眼底,颇为不屑地看向灵堂的方向,“苏某此生最恨的便是如聂明玦那般目中无人之辈,不过是仗着祖荫便自以为是,哼……总要让这些人都吃些苦头的。”

金光瑶但笑不语,从袖中抽出几张薄薄的纸片递了过去,“这是五百两黄金和一张地契,苏宗主初设门派,这些都是用得到的。”

苏渉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往后退,金光瑶硬塞进了他的手里,笑容愈发亲和,“我出身不高,难得苏宗主不弃,肯与我做知己,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些只当是贺礼,待到你开宗立派成为名正言顺的宗主之时,记得请我吃一杯好酒就行了。”

月光照澈了苏渉激动到发红的眼圈,他朝金光瑶单膝跪下,“金公子日后若有用得到苏某的地方,一定不要吝啬告知,苏某万死不辞!!若有半个‘不’字,必定天打雷劈!”

金光瑶拉起他,“好了,你我二人是知己,没有这么见外的话,你肯收下我的这份贺礼,我这心呐才算是真的定下了,不过……我倒真有一件事想要麻烦苏宗主。”

苏渉的神色空前认真,“您请说。”

金光瑶说了一个云萍城的地址,道:“这家青楼之前发生过火灾,不过听说有一名叫‘思思’的女子侥幸逃了出来,实不相瞒,我曾经吃过一口她赏的饭,如今我想找到她,报答她昔年的救命之恩。”

苏渉感慨,“金公子知恩图报,你放心,我一定找到她。”

金光瑶的笑容与他身后徐徐升起的朝阳几乎融为一体,只是冬日的朝阳却也未能在人的身上添上一分的暖气。

“如此,多谢苏宗主了。”

待续……

聂大!来吃盒饭咯!!!

金光善——!!你的盒饭就快热好了——!!!

评论(26)
热度(148)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萝卜鸭 | Powered by LOFTER